“行,你来吧!准保让你喝上,而且还是热乎的。”没想到电话那头的郝参军也是毫不含糊。
“好,我一分钟就到。我还就不信了,你能有那么现成的马尿!”杨晓风也是跟郝参军杠上了。
“什么?一分钟!杨晓风,你到底在哪儿?”电话那头的郝参军有点慌了。
“我在哪儿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你赶紧把马尿准备好就是了。诶,不对,郝大校花儿,你不会就是属马的吧?”杨晓风一脸坏笑的问道。
“杨晓风,臭流氓!我……啊——三哥,你怎么了?”突然,电话和单间门外的大厅里同时传来了郝参军的尖叫和椅子翻倒以及杯子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
“好像出事了,我出去看看。”杨晓风拿着电话就往门外跑。
“一起去。”柳岸月也站起身,跟在了杨晓风身后。
“等等我。”韩云裳也赶忙跟了上来。
“三哥,三哥!你怎么了?醒醒啊,三哥!”一出单间,杨晓风立马就循着郝参军的哭叫声找到了她所在的位置。
此时的郝参军正坐在地上,不住的摇晃着怀里一名昏迷不醒男子的肩膀。就见这名男子面如淡金,双目紧闭牙关紧咬。边上还站着两个手足无措的服务员。
“别动,让我看看!”见此情景,杨晓风急忙上前蹲下,制止住了郝参军的摇晃。
“杨晓风!你从哪儿来的?”杨晓风的突然出现,让郝参军一时惊讶不已。
“先别问了,病人要紧。”说着,杨晓风就给三哥把起脉来。接着又翻开三哥的上眼皮看了看,然后问道:“他以前有过类似的症状吗?”
“应该没有吧。”郝参军答道。
“什么叫应该没有?”杨晓风问道。
“因为我三哥是一名边军,已经三年没回家了。”郝参军答道。
“边军?在哪儿?”杨晓风问道。
“西南。”郝参军答道。
“那他在军中是做什么工作的?”杨晓风问道。
“不知道,应该是保密性很强的工作。即便是家里也应该只有我爷爷知道。”郝参军答道。
“原来如此,这就能说得通了。”杨晓风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什么能说得通了?要不我还是赶紧叫急救车吧?”郝参军着急的问道。
“不用了,急救车来了也没用。”杨晓风答道。
“什么?你是说我三哥他……”闻听此言,郝参军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了眼眶。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说他这病医院治不了。”杨晓风说道。
“那不一样吗?三哥……”郝参军抱着三哥哭了起来。
“别哭,医院治不了,但是我能治。”杨晓风说道。
“你?”郝参军虽然止住了悲声,但满含泪水的双眼中却充满了对杨晓风的不信任。
“相信他。”这时,柳岸月突然蹲下来,扶着郝参军的肩膀,两眼直视着她说道:“我是津城柳家的老三,柳岸月。出了问题,有我柳家一力承当。”
“我是津城韩家的老十二,韩云裳。如果出了问题,也算上我韩家一份。”没想到韩云裳竟然也出面为杨晓风担保。
“你信与不信,我都得救人。如果不成,我杨晓风就赔上这条性命。”杨晓风斩钉截铁的说道。然后又扭脸对边上的两名服务员说道:“帮下忙,帮我把他抬到203单间。”
说完,又对韩云裳说道:“小韩,你赶紧跑一趟,去最近的药店买些针灸用的银针回来。如果没有银针,钢针也可以,要快!”
“二虎和二狗就在楼下车里,我让他们俩去办。”
说完,韩云裳就给二虎打了个电话,吩咐二人赶紧去买银针。两个服务员也在杨晓风的指挥下,将昏迷不醒的三哥抬到了203单间里。
待两个服务员出去后,杨晓风立即将柳岸月拉到了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天癸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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