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月和郝参军的表情,让杨晓风一下就意识到了风哥两个字的不妥。但为时已晚,于是也只得拿出了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来。
“就是这镇魂针……我怎么完全看不懂啊?”石千雪怯生生的问道。
“其实这镇魂针也叫镇魂阵,是咱们道门医术中,将针灸和阵法相结合的产物。”
凭着自己对针灸和阵法的理解,杨晓风又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诌白咧起来。
“针灸和阵法相结合的产物?”
“没错。其实李局长根本就不是中毒,也不是患了癔症,而是中了一种名为灼魂降的邪术。因为魂魄受伤,所以一旦发作起来,人会变得极为狂躁。因此必须得用镇魂针来压制。”
“哦,原来是这样。”
虽然听得是似懂非懂疑窦丛生,但石千雪也只能暗自强行记下杨晓风所说的话,然后又继续问道:
“风哥,我爷爷同样也给李局长用了烧山火针法,可为什么却没有效果呢?”
“用烧山火是为了引阳入阴,从而达到驱邪扶正的目的。从医理上讲,用的并没有错。但它却只能医人,而治不了魂。所以当然就没有效果了。”
杨晓风继续胡诌白咧。
“那您的烧山火又与我爷爷的烧山火有什么不同呢?”
杨晓风的一番妙论已经让石千雪有点儿懵圈了,但这并不妨碍她继续按自己的思路问下去。
“要说不同之处,这还得从镇魂针说起。这镇魂针既然是一门阵法,那它就必须得有个能量源来驱动,这也就是所谓的阵眼。而我用的烧山火,就是为了调动李局长丹田中的功力,来为镇魂针的运转提供能量。”
“可刚才您在我身上也同样用了烧山火,难道也是同样的道理?”
“孺子可教也,正是如此。”
“可是我并没有习过武,丹田里又哪来的功力可调动呢?”
“你没习过武?那你平时又是怎么健身的呢?”
“也就是跑步游泳之类的。哦,对了,受我爷爷影响,我从小就练五禽戏。”
“这就对了。五禽戏虽然没有武术的技击功能,但从强身健体的角度来讲,却跟武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练得时间长了,丹田里自然就会积攒下一些功力。只不过是你不知道,也不会用罢了。”
“风哥,我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你刚才给我扎针的时候,为什么不先拔除我自己扎的那三针呢?”
“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你能告诉我,你那三针是从哪儿学来的吗?”
“这还是有一年津城针灸师资格考试,为了怕出意外,就请我爷爷去坐镇,当特别评委。那天我也陪着爷爷去了。可结果有个大聪明,不知怎么想的,三针就把自己给扎偏瘫了。”
“哈哈哈……说他是大聪明,其实也有点冤枉他了。据我看,他也只是想剑走偏锋出奇制胜罢了。只不过是违反了针灸的基本原理,就像开方忘了十八反一样。”
“好在当时有我爷爷和另外两个专家在,当时我也跟着帮忙了。四个人,扎了八十多针,才把那个大聪明给救过来。”
“嗯,果然是个人才,竟然仅凭一己之力,力敌四大高手。只可惜扎的是自己。这要是用在与人对敌上,倒也不失为一个绝招儿。”
“晓风,要不我也拜你为师,跟你学学针灸吧?”
杨晓风话刚出口,郝参军就突然把话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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