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杨晓风?我叫石千雪,是我爷爷让我来跟你学颤针之法的。不过我觉得你所谓的颤针,用现在的针灸仪,也就是电针,一样可以做到。”
“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实际用处。因此,你要想让我跟你学,就必须要在针灸上胜过我才行。”
杨晓风刚一进客厅,就被坐在柳岸月对面的一位美女给弄了个懵逼的立方。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好名字!”
杨晓风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看上去比高冷的柳岸月还要多了几分傲气的美女,随即就冲她一伸大指,然后又继续嬉皮笑脸说道:
“石小姐,要不咱们打一架吧!”
话一出口,坐在对面,刚才还面色跟郝参军同样不善的柳岸月就“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来。
“晓风,你怎么可以跟女孩子动手?要打架也得是我上!”
而杨晓风身后的郝参军,则是跃跃欲试的把话接了过来。
“你……你们……”
一个嬉皮笑脸,一个噗嗤一笑,还一个跃跃欲试的。这回轮到石千雪懵逼的立方了。
“石小姐不要误会。针灸之术我肯定能胜过你,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你要想跟我学颤针之法,那就必须得让我看看你的功夫如何。”
“因为使用这颤针之法,必须得是医武双修才行。所以我才想让你跟我打一架。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也可以跟我这位六姐动手。”
说完,杨晓风就闪到了一边,把身后的郝参军让了出来。而郝参军则是快步上前,看样子已经是憋了半天了。
“真是大言不惭!论针灸,在津城,除了我爷爷,能胜过我的专家教授都不多,更何况你这么个无名小子了。医术不行,你可以找借口推脱。但你这借口也未免太过奇葩了吧?”
石千雪满脸不屑的打量着杨晓风说道。
“真是胸……”
没等杨晓风说话,郝参军就把话抢了过来。可当她注意到石千雪竟然比自己小了不止一个罩杯之后,于是又慌忙改口道:
“真是胸不大,更无脑。既然你爷爷这么厉害,那他为什么治不了李局长的病呢?”
“谁说我爷爷治不了了?”
郝参军一句话就戳到了石千雪的痛处。
“既然能治,那他为什么不治呢?”
郝参军继续穷追猛打。
“我爷爷那是……那是不方便给治罢了。”
石千雪已经明显底气不足了。
“不方便给治。医术不行,你可以找借口推脱。但你这借口也未免太过奇葩了吧?”
郝参军直接给石千雪来了个大馒头堵嘴,但她却并未就此打住。
“说白了,就是趋利避害罢了。有道是医者父母心。眼看着病患承受痛苦,心里却只想着个人得失。真是一点儿医者的担当都没有。”
郝参军的这番话,别说杨晓风了,就连柳岸月都是心生佩服。再看石千雪,已经是被问得是哑口无言,气得是粉面通红了。
“石小姐,如果你真不愿意跟晓风学习针灸,可以让他去跟石老解释,根本就没必要把事情搞成这样。小六儿她说话就这样,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
眼见事情要闹僵,柳岸月赶忙给石千雪搭了个台阶儿。
“柳小姐,谢谢你的好意。我爷爷没给李局长治病,确实是有苦衷的。但是今天,我必须得跟杨晓风比试一下,分出个上下高低不可。”
缓和了一下情绪之后,石千雪从随身的小包儿里拿出了一个布包。摊开后,里面是一套针灸用的银针。看上去,怕是有些年代了,应该是她的家传之物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