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她一直表演的都很完美,实际上她根本没变过,在大宗注意不到的地方,她一直都在秘密进行灵根移植的事。
凤奚这个人没什么好洗的,又疯又神经。
她这个人疯到什么程度?她的疯,不同于江寒矜疯。
凤奚的疯是疯的没有人性,疯的毫无底线的。
而江寒矜的疯是建立在别人招惹自己的基础上她去反抗。
凤奚这个实验狂人根本不在乎血亲这回事,也不在乎被移植的人是人还是鬼。
人对于凤奚来说只是承载灵根的载体,这个载体可以随时更换,灵根和灵根能不能融合在一起创造出更好的灵根对她比血亲更重要。
妖兽的灵根与人的有什么区别?
凤奚不在意人的性命,也不在意骂声,只在乎实验能带给自己什么。
而眼前的男孩儿是凤奚的侄子,也是她亲哥哥的儿子。
为了提纯自己的血脉,凤家人都快被凤奚杀的绝种了,她冷血的可怕。
这个男孩儿是凤家最后一人。
说到凤凰血脉,江寒矜想起来自己还养了只凤凰,不知道这凤家和玄家是不是一样,都藏的有宝藏。
那宝藏对小黄鱼的提升有多少?
她对此表示很感兴趣,她也乐意继承对方的财产。
凤家不知道,凤奚这人藏得倒是挺多的。
至于这个凤家的男孩儿…或许这个男孩儿能和玄雍一样带给自己惊喜也说不定呢。
江寒矜把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收进了芥子袋里,包括那大鼎,她向来都是雁过拔毛,万一有能用得着的呢。
万一什么时候就能用上呢?来都来了,不带点纪念品回去,怎么能行。
收完能用的东西,江寒矜这才转身拍打着男孩儿的脸,“醒醒。”
差不多时候了,也该醒了吧。
男孩儿悠悠转醒,他看清楚江寒矜脸的时候,瞳孔一缩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他恨凤奚可又害怕凤奚,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身子发抖。
江寒矜向他伸出手,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被吓到了吧?没事的,她已经死了。”
“别碰我!”男孩儿一把打开江寒矜的手,缩成一团,警惕的看着江寒矜。
江寒矜看着自己的手,并不计较对方的无礼。
她收回手,表情淡淡,她知道面前的男孩儿为什么这么戒备,那是因为凤奚这个人没事儿的时候就会变化成其他的模样获取男孩儿的信任,随后又拆穿自己的身份,欣赏男孩儿的崩溃。
没有变态,只有更变态,凤奚的变态超出人的想象。
江寒矜对财产的图谋并非只有一时,在绝对的利益下,她甚至可以谋划数年。
所以她不计较对方现在的无礼,凤家人都死的差不多了,不可能什么都没留下吧。
这小子是最后一个人,凤家的财产或许只有他才知道。
对方害怕自己,江寒矜也不着急,她不多说话刺激面前的人,安静的等待冯宁宁的到来。
冯宁宁应该不会让她失望。
等了好一会儿,冯宁宁才带着一群人回来,跟在她身后的大多都是五到十岁的孩子,他们害怕的看着江寒矜。
显然凤奚给他们留下的阴影还是太大了,让他们根本不敢相信面前的人是来拯救他们的。
毕竟他们上过得当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