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工厂,不是在塔楼当工具人,就是在村子里当工具人,不过咱们也习惯了,谁让咱们是主角呢。”
“作为感谢,村长稍稍为我们透露了一点关于免疫的事情,他们确实能免疫病毒,那是源自对圣母的信仰。”
“说实话,我当时真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群人怕不是被病毒烧坏了脑子吧?哥们手里改装的交流发电机打人可是很疼的哎?”
“但村长一本正经,完全没有撒谎的样子,还透露了信仰教派的名字——太阳之子,这是一个比较古老传统教派。崇尚太阳、天空和风,以及最重要的圣母。”
“免疫的事情村长也只能说个模糊的概念,他了解的也不全面,显然是无法接触到圣母的,因为圣母只和被称为无名人士的宗教管理者交流。”
“为了引起这些所谓‘无名人士’的注意,咱们苦逼群众又哈巴哈巴干了一堆帮助村民的善举,比如修修电,修修水,修理修理附近的夜魔巢穴啥的。”
“我承认,这绝对是我自愿的,我自愿的,呜呜呜~~”
想起那几天在村子里干黑工的苦日子,寅哥没来由的一阵心酸,顺手还将蹦蹦车开进了山沟沟里。
“要不是教派的无名人士注意到了克兰,我当时都要骂街了,无名人士只是一种支撑,并不是没有名字,跟我们接触的这个无名人士叫阿克里特,他主动邀请我们前往太阳之眼,参加教派的聚会活动。”
“也就是在这里,我们第一次感受到了【魔法】的奇迹!”
“那场面。。。。。。堪比impact现场,一群穿着太阳服饰,带着太阳面具的家伙,手中拿着一个罐子,罐子里释放蓝色的烟雾,姐妹们谁懂啊,氛围感拉满了。”
“最离谱的是后面的丧尸如同被驯化了一般,没有任何攻击人类的现象,我都是就麻了,最离谱的还是圣母,她竟然能隔空通过意念跟克兰交流。”
“我知道这很魔幻,但是丧尸病毒都爆发了,魔不魔幻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圣母以及这个太阳教派似乎真有手法,能控制丧尸。”
“克兰还是吸收了蓝色烟雾,这种烟雾让人有种生理不适感,但是阿克里特说这是第一次吸入的副作用,我暂时打个问号,对此保持怀疑的态度。”
“随后,克兰又成了阿克里特的工具人,随着完成的任务越多,阿克里特也向我们透露了更多的秘密,他们将蓝色烟雾视作灵药,其作用跟塔楼里的解毒剂效果差不多。”
“它也不是真正的解药,太阳之子教派也在研制更加有效的解药,不过需要更多时间,眼下灵药已经快用光了,但某次任务中他看到了一片田野上有被打翻的灵药,说明有人有或者在囤积这种灵药。”
“这种行为不禁让我想起了老熟人赖斯,这手法跟他如出一辙啊,结果您猜怎么着,嘿!还真是赖斯残党!”
“他们不仅抢走了灵药,还带走了一位无名人士,赖斯的影响力是真的牛,他本人都死了,残党还能找到这里,继续作威作福,也是一种成功吧。”
“中间,阿克里特再次联系我们,希望我们去帮助一个特殊的人,阿提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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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阿提拉寅哥就来气,“这吊毛,我TM费劲千辛万苦,足足花了三天时间,完成了他这条线的任务,找到他委托我找到的太阳之子面具,您猜怎么着?”
“这叼毛自杀了!”
“给我留下了一串神秘代码。”
“啪!没了!啥也没了,我气的啊!”
“一个民俗学家,病毒爆发前受到圣母邀请前来研究本地文化,不过他身患癌症,大家也清楚一半这种将死之人为了活下去会非常的封建迷信,竟然因为一段话而献祭自己,我不知道他是为了拯救自己还是为了拯救全人类。”
“当瘟疫肆虐寰宇,当黑暗吞噬大地;当人类沦为野兽,当人性被血与灵的污秽所侵袭;一个男人将获得天启,通过最终的献祭获得光之怜悯。太阳之神将化身于他口传圣谕,他的声音将化作光明和救赎,他将穿过死亡之门带回全新的生命。”
“这是预言的原话,但我觉得预言中的那个男人应该不是阿提拉,而是我们哈兰超人,克兰!这也是我觉得最符合游戏名字的走向。”
“遗书中交代了圣母的过去,圣母名叫佳思敏,是上校的妻子,病毒爆发时上校为了掩护妻子撤退被咬伤,众人掩护圣母撤退时,上校单独留下了阿提拉,并给他留下了一串数字:。希望阿提拉能在佳思敏精神稳定的情况交给她,不过从那以后,阿提拉再也没见过佳思敏,所以他感觉自己被圣母抛弃,将这串数字留给了玩家,希望我们能将这些数字带给佳思敏。”
“在之后,阿克里特他们查到了赖斯残党的位置,他们盘踞在一处谷仓,失踪的无名人士就在那里。解决完这些老对手,我们找到那名无名人士时,他已经被赖斯残党虐的不成样子,脸上被扎满了钢钉,临死之前说出了灯塔,对就是我们现在这个起点的灯塔!”
寅哥一肚子怨气,“妈的!故事讲完了,我已经在灯塔前重开三四把了,六分钟到达大坝,大坝距离这边超过2KM的距离,中间还有许多土匪拦路,这真是一般人能想到的鬼设计?”
“临了临了还要折磨一波我们可爱的玩家是吗,老贼?”
卡着点成功来到大坝入口,寅哥敲了敲墙壁,似乎想通过跨次元跟远在千里外的陆离老贼隔空交流。
殊不知,陆离老贼正坐在屏幕前津津有味的看着直播。
“要来了。”
画面中,寅哥推开厚重的大门。
里面鲜血横流,无名之人的尸体叠着土匪的尸体在通道中,显得异常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