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盯着刘宣,道:“刘宣,你留下来,是打算羞辱我吗?”。
刘宣轻笑道:“原本的打算,是想再羞辱你一番。看到你这样子,忽然没想法了。现在的你,让我提不起丝毫兴趣。”
“哈哈……也是啊,没了母妃在背后,我对你还有什么威胁呢?”刘裕盯着刘宣,忽然间话锋一转,恶狠狠的说道:“打蛇不死,反被蛇咬。你就不怕有一天,我突然间反你吗?”。
“凭你?哈,再给你百年千年,你也不行。”
刘宣神色自信,强势说道:“母妃在世的时候,我不怕你。母妃去世了,你孤身一人,我更不怕。现在的我,不仅是观阳县的县令,更即将是王府世子。二弟,你没有了母妃,你还有什么呢?拿什么和我斗?”
连番质问的话,刘裕的精神顿时蔫了。
眼中神色,渐渐变得绝望。
是啊,连母妃都不是刘宣的对手。如今的他,连母妃都失去了,如何斗得过刘宣呢?嘴上说大话容易,要操作起来,却难如登天。
刘裕盯着刘宣,问道:“刘宣,母妃是怎么死的?”
刘宣道:“病逝。”
“不,我不相信。你告诉我,快告诉我。”
刘裕大声咆哮,一副希冀神色。
刘裕一把抓住了刘宣的衣服,渴求道:“兄长,大哥,我求你,我求你告诉我。只要你告诉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刘宣神色笃定,说道:“母妃真的是病逝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你如果不信,可以询问府上的人。或者,你再去询问父王。”
刘裕盯着刘宣,可刘宣仍是这般表情。
片刻后,刘裕颓然了下来。
刘宣说道:“二弟,母妃已经病逝了。打击你,我也没兴趣了,你不再是我的对手。现在的你,好好在王府过日子。只要你不招惹我,我不会动你一根汗毛。”
刘裕哼了声,强自说道:“不用你假惺惺。”
刘宣道:“好自为之,告辞。”
刘裕望着刘宣离去的背影,忽然间,他心中无比的颓废,甚至是绝望。他思来想去,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对付刘宣。
他回到房间中,看到了躺在床榻上的女人,眼中忽然闪烁着异样光彩。
三两下脱掉身上衣服,就冲了上去。
提枪上马,一会儿的功夫,房间中传出阵阵呻吟声。
……
刘宣回了院子,梳理了最近发生的事情。
康王妃已死,刘宣没有再打击刘裕。一方面,刘裕如果因他而死,容易让刘赫起疑。另一方面,刘裕对他已经没有威胁了。
刘宣只是让绿竹注意一下刘裕的动静,便抽回了在刘裕身上的心思。
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刘宣或是在王府读书,或是前往天香阁见郭嘉等人。
这几日,刘裕倒是折腾了几下。
听绿竹说,在刘赫和刘宣探望刘裕的当天晚上,刘裕悬梁上吊自杀。但是刚上吊,刘裕就疼得哇哇大喊,幸好刘福跑得快,抢救及时,把刘裕救了回来。
刘裕上吊不成功,也没有再寻死了。他纵情于酒色当中,甚至酒后还使用药物刺激,旦旦而伐,沉迷于女色中。
短短几天,就已经形销骨立,再无之前的俊朗。
人,彻底烂了。
刘宣知道了这消息,去试探了刘赫的态度。一提起刘裕,刘赫满是愤怒和失望,他已经放弃了刘裕,也不再关心了。
刘宣有了底,也就不管了。
九月二十九日,糜芳来到书房,他行礼后落座,道:“主公,刚接到苏景传来的消息。明天是黄道吉日,上午巳时,康王将亲自册立您为北海国的世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