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祖宗就接管他们了!”葫芦祖宗看着唯一会说话的小花:“你以后不能再乱叫爸爸了,要叫祖宗!”
“爸爸?”小花歪着脑袋,不懂的看着葫芦祖宗。
“叫祖宗!”
“爸爸?”
“祖宗!”
“纸肿?”
嗯?我一惊,猛的看向小花:“小花,你说什么?”
“爸爸?”小花重复。
“不是,不是爸爸,你刚刚说祖宗?”
小花估计也不知道我说的是啥,乐的手舞足蹈的,然后叫了一声:“纸肿!”
“小花!你终于会说别的话了!”我大喜过望,看着葫芦祖宗:“她叫你祖宗了!”
“是祖宗,不是纸肿……”葫芦祖宗还在较真的纠结着小花的口音。
不过一个刚刚会说话的小妖怪你哪能要求她那么多?我突然想到我是不是该教小花读:aoebpmfdtnl?……
小花无疑是聪明的孩子,天赋异禀,一句话只要教她连续说三遍,基本上就能记住,并且知道了其中的意思。
这两日,我买了一堆儿童识字的卡片和书籍,每天就沉寂在教孩子的成就感中。
终于到了正月初五的这一天,中午的时候我就收拾起仪容仪表来。
为了表现出成熟稳重的气场,我穿了身西装。当然不是晚会那晚所穿的那件——那件太薄了。我穿了件黑西装,打了条领带,外穿了一件风衣。
这纯粹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穿法,不过我有办法,我随身带上吴威,就好比捧着了个暖炉在身边,也冷不到哪去。
吴威打量着我这身行头,不满意的对我说:“林果你这样不厚道啊!你穿成这样,给我们整的好像你小弟似的!不去!不去!我不去了!”
“那你想咋的?你也来一套?”我看着吴威:“你天天穿的跟上海滩的丁力似的,一成不变,还在乎我穿什么样啊?我这不是也给你们长脸吗?”
说着我把春节晚会上的服装道具给葫芦祖宗戴在了脖子上——一个黑色小领结。
“即便是做他小弟,那咱们也不能穿的太寒酸了。”说着孙胖子抱着一堆衣服走了进来,往桌子上一摊:“挑吧,喜欢哪个就穿哪个。”
说完孙胖子自顾自的挑了套绛紫色的西装就往身上套,也不管地上脏不脏,西装裤子褪一撩,唰唰俩腿伸进去,完活。
孙胖子那一身肥肉,这身西装穿起来不费劲儿,可见原主比他还胖,也不知道是哪个妖怪的。
孙胖子穿上这身绛紫色的西装之后,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吴威把自己的头油发胶取出来,给他做了个造型。
同样的大背头,但是效果确是天差地别——孙胖子脑门大且秃,刘海往上一掀,和红鲜鲜钞票上的毛爷爷似的。
孙胖子对着镜子左照右照,不太满意:“这一下子跟老了四五十岁似得,吴威你赶紧给我头发放下来,磕碜死了。”
“你不懂审美,这样才有范。”
“整,整,整下去。”孙胖子胡乱的在脑袋上面扑了两下。吴威无奈,只好把刘海放下来,做我在春节晚会上那个驴舔了似的贴脑瓜皮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