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房门被银裘冷峻的盛绣虎撞开,他的身后,跟着一身酒气的裂天破,以及满脸灰败之色的剑南大豪鲜于火烧。
盛公公这位监卫军中最年轻的刽子手,抢先张口:“坏菜了!虎爷!优衣库借一部说话,盛某去晚了屁老鸭子的,粮草城……已给段笙禾占领,我们的粮道……被绝了……”
“why?!”我差点从椅子上秃噜下来。
盛绣虎声音阴沉的据实禀报:“根据我们监卫军执法大队的调查,裂天破少将上岗之后,终日醺酒,疏于防范,段笙禾所部葬爱家族三千最精猛的杀马特军团,如神兵天降,裂天破少将醉中不敌,鲜于火烧联络官未战先遁,而今,段笙禾已经完全控制我军背后的粮草城,跟剑门关前的蝎子酋长大军,对我们形成了前口后bao菊的3P局面,虎爷,咱们要是扛不住,就叫两声吧!”
我扶着额:“等一哈,我先捋一捋,脑瓜子有点迷糊……”
这时候,政委叶秀才和另外两位旅团长康家哥俩,也风风火火闻讯赶来。
“我们还是小瞧轻视段笙禾这个小太妹了!对于这种心机婊,我们只能用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的非常手段!”根本没有心情多看那两名败军之将,我目光异常肃冷的环视另外几位重要军事将领,声音沉稳的说:
“粮道被绝,我们大军困守剑门只能是坐以待毙,我决定今夜全军突围,化被动为主动,弃守剑门关,回师全力夺回粮草城!”
200瓦的大电灯泡,在众人的头上摇来晃去,使得雪白墙壁的人影变得很科幻。
话音一落,三位行伍出身的少将,以军人的服从命令为天职,毫不犹豫的整理一下戎装,向我行礼致敬,无言的表示出了各自的态度。
我又将充满威胁意味的危险目光转向盛绣虎,盛公公皮笑肉不笑的回应:“咱家的监卫军最喜欢玩刺激的游戏,虎爷,突围战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可能少得了我们监卫军执法大队的参与呢?梭哈!”
“NO!NO!NO!”刚从战火中只恨爹娘少生了一条腿,撒丫子逃回捡了一条命的鲜于火烧,猪脸煞白的连连后退:“少年郎,你这是在玩火你造吗?我反对,我反对,风险太大了,要死人的,我家里还有别墅豪车,还有二奶茶叶蛋,我可不想陪着你们这些疯子一起去送命,我退出……”
“虎爷,”政委叶观星面色稍显青白的问:“真的要突围吗?就没别的牌可打了吗?”
“这是我们帝国打赢这场战争的唯一机会!”我表情坚毅的点点头,目光灼灼的盯着这位军中唯一与我官衔相若的文化人:“既然势成骑虎,不如放手一搏!”
短暂的思考衡量之后,这位看上去斯文软弱的大秀才,展现出了鲜有的英勇和果敢:“虎爷,您主管军事,咱们就把接下来的军事行动,交给专业人士来指挥吧!”
“不行!”后退中的鲜于火烧,神经病似的跳起来大喊大叫:
“这怎么行?叶政委,他们脑子有病,你是明白人,咋也跟着犯糊涂?!跟着这个疯子去送人头,这种傻事你怎么能答应?他李虎臣只是聋子的耳朵摆设而已,您,盛公公,还有我,我们三个上级特派员,才是虎贲军的主宰者,什么时候轮得到他一个小痞子来发号施令??!!”
“既然这样,我费心打听一下,鲜于大人,以你英明伟岸的领导菜花,我虎贲军接下来应该如何部署行动腻?”
我不阴不阳面带微笑的看着对方,守在门口的大胡子警卫团长,似乎感受到了我笑面之下即将爆发的骇人杀机,已经开始着重瞻仰鲜于火烧的遗容。
“咱们缴械投诚吧!段笙禾小公主已经拍着她发育成熟的胸脯向我保证,我们只需竖白旗递降表,她就能保住我们的荣华富贵……”
鲜于火烧这话刚一冒头,非但三位军中少将裂天破和二康都面色突冷,而且跟他同一职责的叶政委及盛公公,也表情嫌弃的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还别说,这还真是个保命的良方妙计啊,我的鲜于联络官。”我满面古怪笑容的靠向这个帝国叛徒。
可笑那鲜于火烧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已经到达终点站,见我这个最高军事长官没有表示出异议,理说当然的认为自己的劝降工作一步到位,继续口沫横飞的舌绽莲花落:“虎爷果然是个聪明人,鲜于这就去段小美人那为您联系倒戈献城的具体事宜……啊——”
随着一声猪叫,这位剑南大土豪下面的话头,就被“尊神刀”生生斩断!
鲜血泉涌,人头分离!
军情紧急,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耽搁,在同僚的惊骇诧异的注视下,我猛然一刀摘下鲜于火烧的猪头!
一脚踹倒鲜于火烧肮脏罪恶的残尸,白炽灯泡的灯光下,我左手拎着笑容未退的叛徒脑壳,右手提着血滴沥沥的屠刀,眼睛赤红的瞪视着面前的五位虎贲高级将领,语气冰寒的下令:
“我宣布,虎贲全军,一更造饭,二更吃夜宵,三更全军突围,191师团为开路先锋,裂天破你给老子长点心,丢失粮草城这笔帐爷先找小本本记下来,今晚突围之战若是锋线无力,爷便治你一个两罪并罚!先能做到吗?大声点!”
裂天破“啪”的打了个军礼,慷慨激昂的大声回答:“我特么做不到,你跟我俩闹呢!”
“做不到也得做!”我就像一个赌场输光了全部财产上孤注一掷的赌徒,疯狂的下达命令:“其余各部,192旅左翼,193旅右翼,盛公公的监卫执法队断后,直属警卫团和新军暂编师随我中军冲杀撞营,不服从军令者,杀!”
瞧着脚前鲜于火烧还热乎乎的遗体,叶政委和盛公公跟在三位虎贲少将的后头,挺身敬礼:“虎爷您屌大,您说啥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