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还想验你太师叔的货?)
“好,老夫今日就指点你些许华山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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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心里那股邪火烧得更胜,但面前到底是自家徒孙辈的后生,且还是那种自己颇为欣赏、想要指点一二的后生……所以风清扬到底没抽出随身佩剑,而是在朗声说话后,以指作剑,身形疾动,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攻向梁发喉头!
这出自华山派“太白剑法”的一招,实际上攻的应是眉心,但奈何梁发身量着实惊人,因此风清扬只得往咽喉攻去。
“呱!来得好!吃小爷新悟出来的杀鲸霸拳吔!”
梁发怪叫一声,挥动右拳猛地迎上风清扬的剑指,这一拳的路数风清扬看得真切,分明就是华山派“劈石破玉拳”中的拳招,但这招却并不叫什么杀鲸霸拳呀?
(梁发这臭小子,搅什么了?)
(就你这臭小子的浅薄内功修为……还想用你的拳锋硬撼我的剑指?我老风虽是剑宗的人,但却和那帮蔑视练气的蠢蛋尿不到一个壶里,我老风的内功这么多年可从未落下过!)
(罢了,到底是自家晚辈,我收些功力……)
心中这么想着,风清扬略微含怒探出的剑指,已是意随心转,卸去了七成劲道,但当拳指相接,风清扬心中登时后悔万分!
(我收些功力……我老风他妈的收个屁功力呀!)
心中惨嚎,但风清扬面上却不改色,身形一晃换了个方位,不退半步地负手而立,强撑出一副高人做派。
而他那两根不知折成了什么样的指头,已跟着整个右手掌收缩进宽大的衣袖里了……
“小子,你这劈山破玉拳练得不错,有没兴趣跟着老夫练剑?岳不群会的剑招,老夫能教你使得更好,岳不群不会的许多精深剑招,老夫亦能教你。”
努力维持着高人做派的风清扬淡然而立,朗声发问。
“老头,你的剑指也不赖,但我没半点兴趣跟着你练剑。”
梁发仍是站直着身子,正眼看糟老头,保持对其基本尊重。
通过刚才的短暂交手,他已确认眼前的糟老头确实是华山门人,因为糟老头先前的剑指路数和内力性质都是极其纯正的华山派风格。
华山门人的身份能确认,但究竟这糟老头的辈分有没有他自称的那么高,却不得而知了。
毕竟他梁发除了最基础的华山剑法外,其它任何华山派的剑招都没学过,哪里能分辨得出糟老头究竟使了什么高深精妙的华山剑法?
他梁发只能看出这种剑指老岳肯定没演练过,但没演练过又不代表老岳压根不会……毕竟他梁发压根对剑法没兴趣,所以老岳不演练高深精妙的华山剑法给他看也很正常。
“臭小子,老夫刚才只是用剑指和你过手,腰间佩剑可没出鞘呢……没兴趣跟老夫练剑?莫非你是在小觑老夫?”
风清扬又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了。
(多好的一个少年英才……怎么就这么叫老人家容易发脾气呢?一点尊老爱幼都没有!岳不群那种腐儒教出来的徒弟不该是这样的呀!)
“那倒不是小觑您,能跟我的杀鲸霸拳对撼后面不改色心不跳,您老绝对是个厉害人物。”梁发恬不知耻地来了波商业互吹:“只不过你发哥我确实不爱舞刀弄剑……打小我就在我们村打惯了烂仔交,抡拳头扇巴掌习惯了。”
“舞刀弄剑对于我而言真没啥意思,平日里我除了打烂仔交,最多耍弄耍弄枪棒!”
“耍弄枪棒?你这臭小子倒确实生一副好体格……不过老夫平日无聊时,没少溜出思过崖、旁观你们这些后生晚辈练功……却也不曾见那演武场上有置备枪棒啊?”
风清扬说到此处,满脸疑惑不解。
“这还用我说?这世上哪有男人入了夜寂寞难耐不耍弄枪棒的?”梁发很是粗鄙地为糟老头答疑解惑:“哦对了……忘了您老年纪已经大了,怕是废弃枪棒功夫许久了。”
“混账东西!你瞧不起谁呢!老夫每天醒来都一柱擎天,一杆好大枪棒至今保养得强而有力!”
风清扬大怒,险些抽出随身佩剑往梁发那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上猛戳。
“厉害,厉害,您老老当益壮,晚辈佩服。”梁发朝吹胡子瞪眼睛的糟老头拱手致敬:“我估摸着您老早就知道晚辈姓梁名了,但现下晚辈尚不知您尊姓大名?此外若您确系我家老岳的师叔祖,我当将您仍在健在一事回禀我家老岳,让他敲锣打鼓将您老从思过崖请回正殿。”
(这糟老头年纪这么大了,却一直躲在思过崖上深居简出,怕是曾在多年前犯过大错,违背过不少门规,因此自罚在此思过……但毕竟他年纪这么大了,不知道就算,知道了还让他孤零零在这里自罚可不太行,禀告老岳然后让老岳把他请下崖、请回正殿吧。)
(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老头要是愿意离开思过崖回到华山正殿,估摸着能帮老岳处理不少派内的繁琐事务……当然在老头出力给门派做贡献之余,门派里的年轻人也能回应他的贡献,给他养老送终,双方互利互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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