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后,严逸终于赶上。
看到马车都停在路边没动,严逸还觉得奇怪“你们怎么还等在这?不是让你们先走吗?”
看到大哥回来,秦怀道几人纷纷凑上前:“大哥!沈夫子怎么样了?”
“他……他受了些内伤,我这几日会在马车里照顾他,你们也别问,就当不知道这事。”严逸叮嘱道。
几人面露不解,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回到马车里拿了些吃的和药送进沈富的马车。
看到沈富还在昏迷不醒颇为担心:“大哥!沈夫子他……要不要找位郎中给沈夫子看看?”
“不用了!我自会照顾他,对了!你让称心送些笔墨过来,我要写信。”严逸吩咐。
很快称心拿着笔墨和纸进来:“王爷!”
“嗯!一会儿到了县城,你去买两身他能穿的衣服,总不能一直这样光着回玄菟城。”严逸接过笔墨说道。
“王爷!沈大人他……”称心欲言又止。
沈富身上没伤,浑身光溜溜的,这很难不让人误会啊!
原以为是沈大人做了什么惹恼了陛下才挨了打,可现在看来更像是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的。
严逸瞥了他一眼:“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这关乎到沈富的声誉。”
“是!奴记住了,日后定不会多言。”称心行礼。
严逸低下头在纸上写下包围东女国,只围不攻这几个字,然后绑在海东青的腿上放飞。
不大一会儿,李承乾终于把秦景糖哄睡后走了进来:“沈院长这是怎么了?”
称心赶忙退了出去,并嘱咐其他人离远一些。
严逸叹了口气把长安的事说了一遍。
李承乾大怒:“混蛋!她们竟然敢如此折辱我大唐县公?逸哥!咱们去东女国把她们平了吧……”
李承乾紧咬牙关恨不得把瓦吉撕碎了。
“我已经让苏定方带人把东女国包围,接下来就要看你父皇的意思了。”严逸冷冷的说道。
“逸哥!你说长安城都传遍了沈院长的事,要是现在带他离开,岂不是让人更议论沈院长名誉了吗?”李承乾觉得不妥。
这事虽然丢人但架不住人言可畏,沈富此时离开只会让流言愈演愈烈,说他是夹着尾巴逃走的话都是轻的。
“沈富作为女学院长,他要是还在女学院,只怕女学子们的名誉都会被影响。
女子和男子不同,女子可是要毁了一生的。”严逸叹了口气。
“可沈院长他是无辜的啊!难不成就让人……”李承乾反怼。
“离开是为了更好的回来,他是我的人,我自不会让他一直背这个臭名声。”严逸勾唇冷笑。
贞观二年长安会爆发一场规模蝗灾,想来也用不了几个月,他先带沈富回玄菟城养身体。
等蝗灾大起时,让沈富以救世主的名义回来赈灾,到时候谁还会议论他这些事。
巴掌不打在脸上就不会疼,最近长安百姓是日子过得太好了,才会天天盯着这点破事看热闹。
想起他们议论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严逸就生气,灾要赈,但苦也得让他们尝尝。
只有知道疼了才会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