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太史慈和沙摩柯顿时来了精神,“主公说甚?今日可破马谡?”
“哈哈哈,”孙霸天笑道,“正是!”
听到这,旁边的严颜也是一脸懵,“昨日刚刚连败两阵,如何今日便知能破马谡啊?”
“昨天我们撤退之时,我记得曾渡过一条大江。”孙霸天没理众人的问题,兀自说道。
“主公说的不错,昨晚我们撤退曾路过岷江。”严颜回忆道,“好在那江中船舶甚多,我们才得以尽快过江。”
“那敢问老将军,待我军过江之后,那些船舶是否再还呢?”孙霸天问道,“我记得是老将军断后的吧?”
“正是,当时我军虽是撤退,但人数甚众,丝毫不畏惧那些所谓之追军,”严颜答道,“所以船舶也没有进行破坏。”
“很好!”孙霸天满意的说道,“适才你不是问我昨晚我军为何要撤退吗?”
“是啊,末将不知。”严颜回道,太史慈和沙摩柯也一脸迷惑的看着孙霸天。
“昨晚偷袭大家不觉得来的很奇怪吗?”孙霸天笑着问道。“我军虽说白天新败,但也仅折损了些许辎重,将领军士尽皆都在,而对面竟然只派了两员小将来此偷袭,正常有临阵经验的将领必不会出此计策。”
“再者,此偷袭之计虽说明显有托大之嫌,但其趁我军新至落营未稳,且战阵受挫,士气正低之际,来此偷袭,也可算是出其不意,以致当初听闻有兵来袭之时,我确实是有些惶恐。”
“因此,我可断定出此偷袭之计之人必定是那马谡,赵云断不会行此险招!”
严颜听着孙霸天的分析若有所思道:“……所以主公选择撤退为的是迷惑那马谡吗?”
“不错,”孙霸天点头笑道,“其中一个原因是为了迷惑他,让他自以为他的奇谋再次奏效,从而让他以为我孙策只不过是一莽夫勇汉,毕竟昨日白天我确实过于鲁莽,以致让他第一计可以得逞。”
“那另一个呢?”严颜接着问道。
“偷袭之计,赵云必然知道,也必然劝过他,可还是来偷袭了,所以赵云的劝说马谡自然是没听进去,”孙霸天笑笑道,“让他偷袭之计得逞,从而让他对自己更有信心,同时对赵云的规劝更加置之不理,甚至嗤之以鼻,后续必然更加自以为是,一旦我军分兵拒之,马谡必将会跟赵云因观念不和而分兵,到时候只要牵着住赵云,马谡必败无疑!”
“所以主公昨晚的撤兵之计就是让马谡小看主公,同时排斥赵云?”太史慈也听出来意思了。
“哈哈哈,子义开悟了!”孙霸天看着太史慈笑着说道。
“那昨晚咱们直接撤退就是了,干嘛还让严将军过去诈败呢?”太史慈又问道。
“那马谡虽然自以为是,但其人能得到诸葛亮赏识,必然也是有智谋的,”孙霸天说道,“如若偷袭一来,我军连抵抗都不做便直接撤退,其必然能察觉我军是故意为之,从而会多加提防。昨晚严老将军不但完成了任务,还把一个仓皇逃窜的老将演绎的淋漓尽致,让人动容,若今日破得马谡,老将军自然是首功啊!”
“哈哈,老汉我逃跑还逃出来个首功嘛?”严颜自嘲道。
“说明老将军逃跑逃的有技术,啊哈哈哈!”沙摩柯在一旁也大笑道。
……
“报!~~~”众将正说着,只见一名斥候模样的军士跑进了营帐,“报告主公,刚探得军情,赵云马谡已渡过岷江并且下营驻扎。”
“他们驻扎了几个营寨?”孙霸天赶忙问道。
“两个!”那斥候回道,“一个驻扎于当道,另一个驻扎在不远处的岷江江畔,两营相距不远并互为犄角。”
“好的,下去吧。”孙霸天转身,兴奋的告知众将,“果不出我所料,那赵云马谡二人已生嫌隙,今晚必破马谡!”
“刚才主公只说过赵云马谡会生嫌隙,但不知这两营哪个是赵云,哪个是马谡呢?”太史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