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霸天听闻也心头一喜,赶忙问道:“严将军有何妙策?”
“我曾与那费观共事多年,私下交情甚笃。如今知其正坐守雒城,待我修书一封让其归降。届时其与周瑜里应外合,雒城易破矣!”
“如此甚好!”孙霸天笑道,但很快又转念一想,马上问道,“未知那费观是否真心愿意投降?”
“哈哈哈,主公莫忧,”严颜捋着胡子笑道,“那费观本为刘季玉之婿,自刘备入成都以来,费观对其并非心悦诚服,实是形势所迫的无奈之举,再加我与其交厚,若吾劝之,其必真心愿降。”
“好!那就有劳老将军了,”孙霸天这才放心,“我也即刻修书一封与周瑜,让其有所准备。”
于是,严颜就立马给费观写了一封信,信中大表孙策之仁德,表示自己已然归降,劝费观也来降,同时让其想办法与城外的周瑜联系,共谋破城之策。写好后,严颜吩咐自己的贴身死士混入雒城中将信交给费观。
同时,周瑜处也收到了孙霸天的书信。
看完书信后,周瑜如释重负。
黄忠,甘宁忙问周瑜是否有破城之策。
周瑜便将信中所说告诉了二人,二人也尽皆欣喜。
又过了两日,雒城的费观果然派人寄信给周瑜,信中表示已经同意归降且让周瑜来日一早便可率军兵分三路,两路取左右两营,一路直取雒城,自己会见机行事。周瑜便将书信交由黄忠,甘宁一同查看。
“都督,费观信中只言会见机行事,我等应如何应对?其是否有诈?”黄忠看完信后质疑道。
“前有主公书信告知,后有费观书信呼应,其信多半为真。战局之上瞬息万变,且那费观只是城中副将,并非能左右全局之人,故而含糊其辞,更见其言非虚。”周瑜略一思索道,“来日黄将军率所部前往左营与孟达,冷苞交战,兴霸率所部前往右营与霍峻,邓贤交战,我自统中军居中救应,或攻雒城或救援二位或退守大营,视情况而定,二位将军务必各自小心,如若不敌,万勿勉力与战!”
黄忠,甘宁得令告退。
第二天一早,黄忠,甘宁便按照周瑜安排,率军前往左右两营叫阵。
左营中,孟达冷苞见黄忠率兵至,两路齐出,黄忠舞刀抵住两将,三人一时杀得势均力敌。右营此时也一如往日,霍峻,邓贤二人也正与甘宁交战。在三人激战正酣之际,突然军营之后,又杀出一将,只见来将挥舞双鞭向阵中上来,此人正是费观。
霍峻,邓贤听闻身后有将杀到,便猜出定是城中派人来助战,顿时精神抖擞,并对甘宁形成合围之势,让其难以逃脱。可甘宁却不清楚费观是否真的是来相助自己的,又见霍峻,邓贤欲围自己后路,心中不由忐忑,并伺机寻求脱身之法。
那费观既到阵前,霍峻,邓贤二人特意给其留出空档以便其加入战局,然而此举也使得两人的后背尽皆暴露于费观视野之下。见有如此良机,费观先是打了个眼神给到甘宁,甘宁自然会意,便舞着双刀,向霍峻,邓贤杀出两刀,见甘宁突然猛攻,二将便也更专注于前方,身后破绽更实。正当二人专心抵挡甘宁之际,冷不防身后双双受到一记重击,那重击虽不如刀枪的那种让人鲜血迸出的惨烈,却实实在在的砸在后胸,痛至脊髓,这正是费观的双鞭左右开弓所致!霍峻,邓贤二人均吃痛大惊!
他们万万没想到也搞不明白,为何费观会在背后偷袭自己,可如今前有强敌甘宁,后有不明情况的费观,二人寻思今日若再勉强抵抗,怕是要凶多吉少,便忍痛格挡一阵,各自抄小路逃走。
费观念及二人皆是昔日同僚,故而刚才偷袭之时,未下死手。此刻见二人俱逃,也不愿再追,上前迎上甘宁,告知黄权已率军前去协助左营,此时雒城空虚,应速速前往雒城,甘宁感激费观并未食言,纳降了右营众军士之后,与费观合兵一处杀奔雒城而来。
而此刻左营阵前,黄权也已经加入战局。
虽说黄权武力不高,但孟达与冷苞已经合力战平了黄忠。黄权一至,黄忠对敌三人,倍感压力,好在老将经验丰富,一时也未见败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