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华袍女人朱唇轻启,轻柔的声音随之响起,“师父。。。我们。。。”
“流年。。。”
我还没来得及听清那女人说的是什么,整个人突然被何时了从睡梦中叫醒,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做了一个梦。
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自己明明已经好久都没有做梦了,这怎么突然间会做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梦,我为什么会梦到那身穿华袍的一男一女,而他们又为什么会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就像是在很久之前。。。
我们认识过一样。
很快,第二轮守夜结束,我从地上捡了块石头,把还在树上当吊死鬼的夏至硬生生的砸了下来,“该你守了。”
“嗨,我本来也在守啊,其实我自己守夜可以的。”夏至摆了摆手,说。
我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的说,“少废话,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夏至弱弱的“哦”了一声,转而抱着膝盖蹲在地上画起了圈圈。
我满脸无语,默默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继续休息,这一次,我没有再做梦。
这一觉我可以直接睡到天亮,中途我醒了一次,夏至那家伙不知道钻哪去晃悠了,这个地方现在只剩下了我,何时了,还有何云亓三人,现在正是何云亓在守夜,然而他却并不老实,只见他蹑手蹑脚的向着熟睡中的何时了走了过去,我见此情形没有出声,但一根符针却悄然滑落在指间,蓄势待发。
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何云亓走到何时了面前后,眼底一丝复杂划过,他看着何时了单薄的身躯在山里的夜风中瑟瑟发抖,转而他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轻轻的盖在了何时了身上。
我见状也收起了符针,再次闭上了眼。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跟何时了被何云亓叫起来,这时山里的天色已经微微亮了起来,何云亓穿着自己的外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依旧在第二天为何时了带来了最新的打击,“呵,晚上没做噩梦吧?”
“记得不错的话,某些人貌似最怕鬼了吧?”
“不如你还是趁早走吧,省的在这儿浪费时间,何家家主不当你又不会死。。。哎呀,也不一定,万一我就想杀了你呢?”
于是,在接下来的这几天里,除了应对路上的危险之外,何时了每次睡醒时,都会元气满满的接受来自何云亓新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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