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会亲自动手,而是安排别人惩戒。
作为朔风城第一家族的大少爷,便成了惩戒者的最佳人选。
即便对方父母知道了,也因忌惮宁家不敢计较,只会说罚得好,还得亲自来县学赔笑脸,请老师们严加管教。
宁显快步走上前,便准备从凡训导手里接过戒尺。
就连打哪儿,他都琢磨好了。
用什么样的手法打人身上哪些部位,看不出外伤还能让人痛到骨髓,赵义可是毫不藏私地手把手教给他。
你小子,今天落到我宁爷手里,让你三天握不了筷子!看你明天中午怎么吃。
强忍着的坏笑走到跟前,等了半晌,并没有等到递来的戒尺。
等来地只是凡训导一句训斥。
“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关旁边的窗户?”
一瞬间,宁显以为自己耳朵坏掉了。
“老师,您让我去关窗户?”
宁显小心翼翼地问道。
凡训导的异常,让他心里有一丝不安。
关窗从来都是县学里仆役干的杂活。
“没看到新同学都热得出汗了吗,万一受了风寒,传染了大家可怎么办?难道要我亲自去?”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宁显只得极不情愿地走向了窗边。
而凡训导则脱下了自己的长衫,轻轻的披在了陆觉的身上。
随后将戒尺轻压在长衫的一角,防止滑落。
用袖子轻轻擦拭掉陆觉额头的汗珠后,凡逸仿佛办完了一件天大的事,长吁了一口气。
在学子们一片目瞪口呆中,他转身回到了讲台,继续授课。
只留下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的一众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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