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说些别的吗?真的没意思。”晓丁说道
“那我跟你讲我们这里有人在大街上学鸡叫还把所有鸡的引鸣了吧……”一个人说。
“没意思”晓丁说。
“你还没听过,真的很有趣的。”
“滚!”瑞拉说。
“你听一下啊。”几个年轻人急了。这时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闯入了酒馆。
“一天到晚不干好事,成天就知道在这里喝酒鬼混。”女人怒骂。
几个人嬉笑起来,尽管大家都有可能被嬉笑。一人被扯着耳朵拖了出去,看的出来那个女人很凶。
“你怎么那么木啊,人家老婆来抓他了,这不好笑吗?”一个人问晓丁。
“我想你们还是滚吧。”晓丁说道。
“我们为什么要滚,这酒馆是你们开的吗?”几人中一个女人仗着自己泼妇,开始泼皮了起来。
此时瑞拉站了起来,气氛实在紧张。
晓丁拉住瑞拉:“用不着,我有办法让他们老实。”
这时那几个年轻人已经腿发抖了,在这个对平民律法严明的城市,他们哪见过这场面,万一这几个外地人来真的自己不被打得哭爹喊娘。
“你可以试试,把衙役叫来,看看他们站在我们这些尊贵的外国客人这边,还是站在你们这些酒囊饭袋这边。”
“你……别太小看我们了,我们的官人还能胳膊肘往外拐不成吗。”几个人不知哪里来的自豪感,仿佛身后是个强大的衙门。
不一会,治安官来了,他们把那几个人以寻衅滋事为由结结实实的抽了十鞭子。还恭敬的给晓丁这样的洋大人赔了罪。
“为啥呀,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治安官肯定向着我们?”瑞拉不解。
“哼”晓丁冷哼一声,不想回答。
挨了打,大家都悻悻的走了。晓丁继续在酒馆里喝酒。
“再来一杯,算了。”瑞拉说。
“不喝了?”
“喝多了又让你烦。”瑞拉说。
晓丁说道“走吧,明天去热闹些的地方,别来这种小村子了。”
“客官明天要走了吗?去哪里呢。”老板问道。
“我们这种远行客从来不知道去哪里,反正就是不会回家。”
“我是问往东北去,还是往东南去。”老板接着问。
“不知道了,随缘。”晓丁说。
“你们可能想去东北的酸城,那里是个官人醉生梦死,贱民卑如微尘的地方。以你们的身手恐怕能干一番大事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