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应道好,然后白依清将画掀起,将地道复位,然后众人鱼贯而出,刚走出屋外,几盏灯亮来,一个声音喝道:“什么人,竟敢私闯民宅,给我拿下。”
白依清等人看去,说话之人正是场主程开山,四周有赛关索、黑五娘等人。
白依清还未说话,解干才抢先冷笑答道:“好一个报官?你一个摔跤场竟敢私设暗道、密室,私自绑架他人,还未拿你是问,居然恶人先告状?也好,天亮便一起去报官。”
程开山闻言似乎一怔,拿着灯笼走近几步,打量了白依清等人,当见到陆显德、万秋碧、谭芳香三人,脸色一变,知道房间里的秘密被发现了。但马上稳住心神,又看到白依清、解干才、李继迁,却都是不认识,便故意道:“你们是谁?”
李继迁轻笑一声,道:“你不认识?我便给你介绍介绍。”说完,指着白依清道:“这位可是。。。。。。。”
白依清连忙制止道:“你不要管我是谁,明日里一起去报官便是。”
程开山见多识广,知道白依清、解干才不是普通人,但他在京城见惯了一般的官员,又加之他可是隐藏得非常深的辽国金牌间谍,岂会被一两句话吓倒?
虽说掳走陆显德、万秋碧、谭芳香的事被发现,但他也早就想好说辞了的,不然岂会留着三人的性命?
程开山语气严厉道:“无论你们是谁,半夜三更,私闯民宅,就是犯罪。”
此时的程开山与平日里在摔跤场上的那个笑容满面,和和气气的程开山好像不是一个人一般,语气、神态甚是霸道。
此时,陆显德闻言,心里大怒,道:“昔日,受你哄骗,让我与上清派乾道丁比试,如今,被你关押在密室里,暗无天日多日,我们没找你算账,你还污蔑我们私闯民宅,还有天理不?”
程开山假意又凑近几步,看到陆显德,傲然道:“不错,关的就是你灵宝派的人,关的就是你道教的人。”
白依清闻言,心里一动,莫非你程开山是佛教中人?便问道:“为什么要将灵宝派的两位掳来关押呢?”
程开山看了一眼白依清,不屑道:“你没有资格问我。”
解干才闻言,大怒,正要开口斥责,但白依清却不生气,制止解干才的话,说道:“也是,明日报官了再说。”
程开山冷笑道:“官是要报的,你们私闯民宅,怎么能让你们这么轻松。”然后厉喝一声:“给我拿下。”
只见提灯笼的赛关索、黑五娘等人从怀中拿出个物件来,向众人击来,万秋碧连忙叫道:“小心!她们有迷香,我们就是中了迷香被捉来的。”
陆显德也叫道:“快捂住口鼻。”然后与万秋碧带头捂着口鼻。
谭芳香也是在房间闻到一股香味,然后就失去知觉,被掳到密室里,闻言,赶紧用手捂住口鼻。
白依清、解干才、李继迁也急忙用一只手捂住口鼻。
当初程开山安排赛双索、黑五娘轻易将陆显德、万秋碧、谭芳香掳来,就是先用迷香将人迷昏,如今见众人己有了准备,并不慌乱,手一挥,自己抢先攻了上来。
白依清这边虽有五人,程开山那边除了赛关索、黑五娘外,还有两男一女,共六人,在人数上占了优势,况且,程开山他们对迷香好像解药,这些迷香对他们没有一丝影响,而白依清五人一只手捂着口鼻,只有一支手可以活动。
何况,屏住呼吸一时还可以,哪能持久?如今程开山等人又攻了过来,白依清与李继迁连忙挥手示意众人退让。
但众人的后面就是房子,前面的出口又被挡,众人只好又退回房内。黑暗中,众人还你挤我,我挤你的,白依清与万秋碧挤在一起,后背紧紧靠在万秋碧高耸的胸部上,白依清感觉到异常,即使在慌乱中,心里也是一动,万秋碧哪曾被男人如此接近过,虽说隔着双方的衣物,但脸也不禁一红。
两人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这个时候,哪容二人多想?
见众人退回房内,程开山不由得笑道:“正好,来个瓮中捉鳖。”也并不急着攻到房里来。
退到房内,众人方才将手松开,透了口气。白依清亮起火折子,李继迁也从身上拿上火折子点上,谭芳香就是在房内被迷香迷倒,不省人事的,连忙提醒道:“这房间更加不透气,如果向里喷迷香,更加危险。”
白依清向李继迁看去,正好看到李继迁也向自己看来,眼睛里也是问询的意思,现在怎么办?二人的眼光又向那幅画看去,也许此时暗道密室才是退路。
可二人还有些迟疑,二人同时想到,如果暗道那边的廖全也被人缠住的话,那么密室里关的不是陆显德、万秋碧、谭芳香三人了,又要加上白依清、李继迁二人了。
正迟疑间,听到房外脚步己逼近房间,众人仿佛又闻到迷香的味道了,解干才、陆显德、万秋碧三双眼睛又如开始一般,齐齐盯着白依清,在她们三人心里,此时,只有白依清才是她们的依靠。
白依清还在犹豫,李继迁忽地笑道:“目前只有一条路,从暗道出去,同时,我相信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