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将她拥进怀里:“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自然不会弃你,可你毕竟是有夫之妇,我也不好光明正大的和你亲近,更不能做出杀夫夺妻的事。”
“我明白。”
李瓶儿伸出葱白玉指捂住他的嘴,柔声道:“大人若真做出那种小人行径,瓶儿也不会再喜欢大人,我不奢求任何名分,只想大人偶尔能来找我,我们可以暗地里在一起。”
“好。”
王伦一怔,随即笑了起来。
“大人,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不会。”
王伦自然要这样回答,心里却有点好笑,这都红杏出墙了还立啥牌坊。
“我明白大人是在哄瓶儿开心,不过瓶儿不介意的,自从见到大人第一眼,我就被大人吸引了,瓶儿长这么大,第一次对男子产生这样的感觉,忽然发现这些年都白活了。”
“若能早点遇到大人该多好,那样瓶儿就能光明正大的喜欢大人。”
“能和大人春风一度,瓶儿宁愿做荡妇。”
李瓶儿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顿时感觉舒服多了。
王伦将她拥进怀里,内心暗叹,在这种男尊女卑的封建时代,女孩根本没资格去恋爱,也不知道恋爱是啥。
男人娶妻就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很多女人直到出嫁也没见过丈夫长什么样,婚后便在家中相夫教子,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
宴会中。
阎婆惜急的团团转。
王伦上茅厕都一个多小时了,始终不见回来,护卫也去看过了,茅厕根本没人。
阎婆惜着急,却又不敢离开,生怕王伦回来了找不到她。
就在她耐心耗光,催促侍卫喊人帮忙寻找的时候,王伦终于回来了。
阎婆惜急忙扑进他怀里,哽咽道:“你去哪了,担心死我了。”
王伦老脸一红,有点尴尬。
“我上茅厕的时候,忽然发现一个飞贼,这飞贼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闯县衙,我当时就怒了,那飞贼见我就跑,我就追了过去。”
“追到了吗?”
“当然追到了,我把她按在地上一阵暴揍,揍的她一个劲求饶,这才放过她。”
王伦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脑海中浮现李瓶儿求饶的画面。
阎婆惜有点狐疑:“真的?”
“千真万确。”
“那我怎么在你身上闻到一股女人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