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五方镇魂镇’就布置成功了,诗雨房间中的是‘四象局’。我以五方协四象,就不相信他们鬼差敢来抢魂!
再银针刺破了诗雨的额头,取了两滴血,书写两道替身符后,递给了他的父母,严肃的说:“叔叔阿姨,你们拿着这两道符,贴在纸人扎成的金童玉女的额头上,到最近的十字路口,南边为正,要男左女右的烧掉,而且一定要带着汽油,假如火不旺你就加油,火要旺便不比理会。”
“这样我们家诗雨就能苏醒了么?”她母亲焦急的问我。
苏醒谈何容易,生魂在那格格的手里,到现在还不知道对方到底为什么抓走诗雨生魂。假如是寻常的丢魂,好多种方法可以把丢了的魂召回来。
一诚忽然站起身:“蔣施主若想苏醒,今日子时,还需要张施主与我去故宫抢魂。”
“抢魂?什么是抢魂,诗雨到底怎么了?”她父亲催着我。
“诗雨丢了一魂七魄,如果说不通的话,那就只有去抢了。”我叹了口气,拿出了七枚铜钱递给了他父亲说:“要是有鬼差敢来叫门,你就用这个铜钱丢在白布上,一次丢一枚。”
现在诗雨他们家已经被我布置成了大阵法,算的上是坚不可摧的铁桶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到了11点钟时候我和一诚一起出了门。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合作,那天的夜很深很深,整个街道都笼罩在灰蒙蒙的雾霾当中。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向了故宫。
从古至今,皇宫都是经常闹鬼的地方,那里的宫女嫔妃多有惨死,而且后宫里的太监更是心理扭曲,折磨人的方法层出不穷,不管从影视资料还是文字资料,皇宫所代表的就是威严、冰冷。
路上司机还问我们:“这大半夜去故宫干什么?最近我可听说那边闹鬼啊。”说罢还指了指一诚:“你这和尚打扮的,难道真的是去捉鬼?”说完他还笑笑。
为了知己知彼,我就问了师傅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怎么知道的闹鬼?
司机说跑夜车的司机都不爱去故宫那边,别看是商业区,可过了11点以后,所有商户都关门了,整条街还宽大,就显得非常的冷清。他笑了笑:“反正我是不相信有鬼,前段时间我们在司机频道聊天,同行有个人说在那边看到一伙抬着轿子的仪仗队,开始以为拍戏呢,就停下车来看看,结果他说那伙仪仗队竟然穿过了红墙进了故宫里,回去这个同行还大病了一场。”
“那可真的确实挺吓人。”我随声附和着。
可司机却不以为然的继续说:“我说他就是看电视剧看多了,那天天那么多的人,哪还有鬼啊,真要是有鬼,住在周边的人不早就撞见N多次了。”他又好奇的在后视镜看我俩:“兄弟你还没告诉我呢,你们俩这是探险还是捉鬼啊。”
“救人。”一诚不冷不热的说。
司机本来话就多,还想问问的时候,我打了个岔,说那边有亲戚生病,由此才算是止住了司机的口舌。
到了故宫后我们和一诚二人步行去了大清门,这里是旅游景点又是博物馆,安保力量肯定够强的,真要是想在大门进去可是难上加难。
“你在哪看到的诗雨?”我问。
一诚指了指大清门说:“那格格坐着轿子的仪仗队在大清门的方向走进去,我去阻挡理论才被打伤。”
漆黑的四周,故宫那暗红色的围墙像是隔绝了我两世界,当务之急我必须要见到那格格才行。此时的一诚作势就要翻墙进去,我拉了拉他说:“这样不行,咱俩一进去就得当小偷给抓出来。”
“那你说怎么办。”一诚有了一丝情绪波动。
“你忍不忍得了疼,你要是能忍得住,借我用一下,我把这故宫里的鬼给惊出来!”我盯着一诚的双眼。
“皮囊乃身外之物,施主若是能用,请自便。”一诚说。
得到了一诚的肯定,我让他把僧袍脱掉,赤着上身,而我则取出银针,刺入一诚身体的四个阴穴入针七寸。其中分别是:“地阴穴”、“尸狗穴”、“众成穴”、“血归穴”。
茅山术中认为人体有“八穴”,这一理论开创在元朝时期。其中“八穴”是按八卦划分的八个方位,道家中有阴阳化五行,五行生八卦,八卦化万物的说法,“茅山术”中则称大到山川江海,小到鸟兽虫鱼,这身上阴阳二气的气场都是按着“八穴”的方位运行,而且每个人的八穴运行是不一定的,这就需要仔细摸清他身体阴气的走向。
当四穴锁住后,我以朱砂笔在一诚的后背画下一只凤凰【形似就行,类似于鬼画符。】,笔停之时,一诚的身体忽然间就仿佛绿巨人变身了似的膨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