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鼎岂是凡尘俗物,一鼎内含有着一州之力,同样,大鼎托起的也是一州的重量。连我都不敢说能否将禹王鼎带走,他一个普通的文物贩子要是能拿走,我都敢打赌把自己脑袋吃了!
豁牙子思索了片刻,又说:“好吧,那一言为定。”
事情就这样彼此拍了板儿,豁牙子吵吵着饿了,地雷赶忙下去买水买饭,等到他吃饱了喝足了,于是,他拿出一个玉佩。
我说:“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他又反问我,就好像因为我们不知道而感觉到不理解似的。
“有话快说,别卖什么关子!”
“得得,你们三个人啊,两个是半吊子摸金校尉,平日里仗着摸金符才逢凶化吉,又一个是没见识的道士,竟然连双鱼玉都不认识,天啊。”他说。
我很无奈,听过未必见过,见过未必摸过,摸过也未必知道真假,谁知道他拿出来了一块儿颜色不翠绿,就像是捡来的土坷垃似的。
“你就说怎么知道的吧!”
“我只有一块儿玉,这是我在一伙儿盗墓贼手里花3000块钱收来的,卖家不知道值钱,等到了家我发现,这玉佩不见水的时候是石头,一旦见了水立刻变成翡翠,颜色剔透,
上方还有雕刻的符文,用放大镜看不清楚,我就找显微镜去观察,没想到那上面写的是一段话。你们猜猜,写的是什么?”豁牙子说。
“我猜你个头!说不说,不说我打你啊!”地雷指着他。
这一回我没拦着,甚至还给李天然一个眼神,地雷十分会意,抬起手跟过来就是一巴掌,豁牙子捂着后脑勺暴跳如雷,连连咒骂地雷不懂得尊重长辈。麻杆又反驳:“赚我们钱的时候也没见你爱幼,说,上面写了什么!”
“得了,以后咱们交情就到此结束,玛德,没良心的混蛋。”豁牙子抱怨了几声,眼睛扫视几圈之后,又说:“鼎镇玄棺,压千年气运,然艳阳如火,石土化灰,赤河千里,雪飘冰封,则冀州鼎出,可震慑妖邪,后世子孙得吾鼎者可走过天梯跃龙门,以证仙骨,掌
吾鼎者可获九州之气运,成就一番霸业。至于下一句写的什么,我因为没有另外一块儿玉佩还是不得而知,后来我查了好多资料,找到赤河千里又与龙门有关的地方,推断周围一定有一座大墓,墓主人的身份不简单,我都怀疑会不会是大禹的墓。”
我摇摇头,禹王早就上了天庭,就算是死也得魂飞魄散,又如何能够留下肉身在反间?
不管怎么样,这也是一个机会。
豁牙子眯着眼说:“各位各位,既然你们也能来,那是不是第二块儿的玉佩在你们那儿?快快,拿出来看看,下一句到底写的什么,都瘾死我了。”
“恐怕你要失望了,我们真没有双鱼玉。”我说。
起初豁牙子还不相信,他询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没辙,我只好说是祖上传来的说法,而且没有笔记,皆口口相传,连续确认了好几次他这才相信。如今,豁牙子现在身子骨虚,不方便登山寻龙,趁着闲时叮嘱麻杆画图。
等到他买回了纸和笔的时候,开始画时令我又一次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天才!
麻杆画的我是一点也没看出来是方圆几十里的地图,没错,他是用简单符号标记,并用最简单的线条勾出,你让他解释,他可以解释的通,但外人看起来却好似天书一般。所以,怪不得会常常会有人说天才与疯子只在一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