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沈从文落在他手里,他更不手软,一脚踢在沈从文的命根子上,顿时令他呲目欲裂,青筋暴起。
齐思文冷笑着拿出他嘴里的布,“啪啪”拍着他的脸,“不想死,今日百花宴结束就去找林家退婚,听见了吗?”
剧烈的疼痛让沈从喉头腥甜,巴掌更令他脑袋嗡嗡作响。
但他并没有答应齐思文,甚至还在他脸上吐了口唾沫。
“不过是翰林院的一条狗,真将自己当成什么人物了,这婚,我不退,你又能奈我何!杀了我,你敢吗?”
沈从文也是有点血性在身上。
只是这番话狠狠的激怒了齐思文。
他狂甩他巴掌,甩了十几个才停下。
“我不敢?我齐思文有什么不敢的?我不光敢砍了你的脑袋!我还能将你喜欢的那个女人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张婉月是沈从文的逆鳞,一说到她,他立刻就张着嘴厉声道:“别碰她!”
齐思文一声冷笑,他俯下身来贴近他的脸,阴险冰冷的像毒蛇。
“这么着急?看来比起林欣微,你更喜欢那个什么张婉月是吧?”
“你不是跟她从小一起长大吗?不是所有长辈都告诉你跟她以妹妹相处吗?怎么还会喜欢上她?不会弱冠之后对自己的妹妹起反应了吧?”
越说齐思文身上越冷,又是一脚踹在他命根子上。
“该下油锅的狗崽子,真令人恶心。”
他拎着他的头发使劲扯,“我可不管你到底有什么恶心的心思,我刚才跟你说的你听见了吧?今天回去就拟好退婚书,跟林府解除婚约,否则你,连同你整个沈府,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齐思文将他的脑袋重重的摁在地上猛磕。
沈从文被磕的昏昏沉沉,但听到他侮辱张婉月的话,突然像条疯狗一样咬住了他的手,力道大的好似要将那块肉给撕下来。
“疯狗一样的崽子!”他吃痛甩开。
沈从文吐了口血水,不屑道:“林欣微你随便怎么侮辱,反正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女而已,看着我都心烦,但你无论如何都不能侮辱我们婉月。”
光提到这个名字他眼底都泛起了柔情。
“我们婉月温柔可爱,善解人意,这样的人能配得上这个世上最好的东西和最好的人,至于你……呵,你这种人,光提一下她的名字都是对她的侮辱。”
他都满嘴血满脸红肿了,还在这说这种话,齐思文觉得很不可理喻。
“你那么看不上微微你解除婚约啊?又要娶她又要侮辱她,你恶不恶心?”
没想到沈从文闻言更有优越感了。
“我本来就是因为父亲才答应跟她的婚约,要不然就凭她那副尊容,能配得上我?”
他冷笑一声:“本来我想娶了她之后让她在家当个花瓶就罢了,现在你竟然为了这么个庶女将我打成这个样子,那我就要改变主意了。”
“齐思文,我不光要娶她,我还要将她娶回家折磨她。”
“我要让她夜夜服侍我,趴在地上叫我爹,然后再让她脱光了去服侍别的男人,让我爹也尝尝她的滋味,这样才能解了我今天被你打的怒气!”
“我要她下半辈子,都在痛不欲生当中度过!”
沈从文混杂着血的音调诡异的令人心惊。
此时此刻,被五花大绑的他就好像一个变态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