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恒问:“不想在省城玩了吗?”
江启摇摇头:“已经玩够了,想回去了。”玩了大半个月,足够了。
还是在家里更喜欢一些。
江兆恒道:“早上起来还没吃过饭,咱们先去吃饭,然后就收拾东西回去。”
“好。”江启答应下来。
张韵秋把行李放好,尤其是里面剩的银
子,得好好放着。
然后一家三口出去叫饭吃。
他们早饭通常是在酒楼吃,有时候也会去买外面的各种烧饼等吃,不过马上要走了,就不用再到处逛了,直接在酒楼吃完就好。
点了饭菜,小二招呼热情,一直还有人跟江启搭话。
徐彦凡几人也过来了。
他们中也考上了三人,他们也是今天就要走了,双方道了别。
江启一家继续吃饭。
吃完饭后,掌柜的没收他们银子,还热情的一通夸,这都是每年考得很好的学子会遇到的常事,当然一般名次的就算了,通常只有解元有这待遇。还帮忙给他们叫马车,让小二帮着把他们买的一堆行李都给搬到车上去。
知道解元这名号能让酒楼后续也挣钱,张韵秋也就没有再一直推辞。
实际上这方家的酒楼帮他们的也不少了,房价按着平时正常价给,并非考时的溢价。
再加这一顿饭,也算是债多不压身了。
上了马车,车夫架着马往他们镇上而去。
江启坐在马车里,突然想到:“爹,娘,你们有看到赵永昌考得怎么样吗?”
“怎么想到问他了?”张韵秋道:“我们出来的时候倒是看到他的身影了,不过我就光顾着看你考得怎么样,没看他的名次。”赵永昌来考试,他们早前都知道,不过当时压根就没想起要看看赵永昌考没考上。
“哦,”江启道:“咱们两家的关系,他既然也来了,我肯定得问一下嘛。”
张韵秋猜测道:“应该没考上吧,他以前不就一直考不上,上次也没考上。”
不是张韵秋不盼着人点好,主要是举人和秀才之间,隔着的是天堑之别,赵永昌光是考秀才都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然后考了一个靠后的名次。
而这乡试,比起考秀才的人就更多了。
他们天天在酒楼住着,没少听到谁谁谁在当地怎么样,有多么优秀,而且听那些学子的抱怨,似乎今年的题还格外的难。乡试就只录取那么点名额,赵永昌考不上很正常。
她说道:“不管他考没考上,反正小六得了第一,他也压不过你。”所以随便赵永昌考没考上都行。
他们家和赵家的矛盾,赵永昌基本没露过面,双方也没争执过,赵永昌也算个正常人,没那么极品,所以张韵秋对赵永昌倒没特别厌烦,只不过也不想搭上关系。
江兆恒突然道:“他还差一名就考上了。”
江启看过去。
张韵秋也看向丈夫,“你看到了?”
“嗯。”江兆恒道:“我当时扫了一眼全部的榜单,看到了他的名字,他就差一个名次就考上了。”
乡试的时候,除了考上的红榜之外,还有一个榜单是贴的那些排名将要考上的学子,公布出来,也是一种激励,让那些学子下次再努力。
同时如果补录的话,也会从这里面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