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愣了一下。
可我没有急着问,而是先下意识地警觉地观察周围。
我已经多次领教过爱挖坑的夏洛克的手段。
这导致我总觉得,他在华生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本人偷偷躲在我们的视线盲区里面暗自观察。
我在回应前,先问道,福尔摩斯先生在哪呢?
华生说,夏洛克也跟着来医院,不过去找医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我这次只要观察华生有没有说谎。
见他说真心话,我跟着安心下来,才继续问:“福尔摩斯先生没有对这个案子说什么吗?”
“要说什么?”华生好奇地反问,“你是想到什么了吗?”
说到这里,华生顺便提醒我,雷斯垂德警官在等我苏醒后,协助他做一下案子的笔录,可以准备结案。
起码三人杀人未遂的罪名是要敲定下来了。
结案吗?
我觉得,这案子还没有我之前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原先想着主犯冲动冒进,其他人中也有出主意的,所以这连环杀人案既有草率,也有心思缜密的部分。
诚然歹徒们骗我们走到深巷里面,确实花了心思。可既然是团队合作,又怎么可能让所有人都集体堆在犯罪现场附近徘徊?
鸡蛋不能全放在一个篮子里面,不是吗?
他们肯定还有同伙。
难道是警方觉得反正可以逼供,其他同伙迟早也会出现?可是,他们三人要是都为弃子呢?再来,爆炸也没有解释清楚是什么情况。
这里面依旧迷雾重重,还不是拨云见日,昏镜重明的时候。
我还没有想深,想起那三人冰冷决绝的杀意,手臂僵了僵,还是不要继续掺和了。
这里既有警察,还有夏洛克和华生。
交给他们吧!
我还是想着怎么早点从夏洛克的公寓搬出去吧。
我决定换个轻松的生活话题,问:“医生有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吗?”
我其实觉得我已经可以出院了。
身体也没有受那么多伤,手掌心的割伤也被包扎好了。精神也在饱腹中恢复了。
华生说:“最好还是在留院检查一天,确定没事就可以出院了。”
我相信华生的判断。
我正打算点头,突然意识到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
救护车的费用。
急救的费用。
住院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