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猫,还能是狗吗?
老大夫见她面露不解,干脆讲解起来:“你看它的牙齿,猫的牙更短小,也没有这么尖锐,以及其余的副齿,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爪子也不一样,这只动物的肉垫更大,四肢也粗壮,成年后的体型可比猫要大的多。”
余幸听的云里雾里:“不是猫,还能是什么?”
她觉得荒唐。
好歹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没理由连这个都分不清楚的。
老大夫手一挥,还不忘把铜币都揣起来:“反正不是猫!”
余幸:“。。。。。。”
她这会儿几乎已经确定这老大夫可能是为了钱,开始故弄玄虚和胡说八道,甚至指猫为马。
“。。。请您给我开两副退烧药吧,谢谢。”
她抱着猫,提着药袋子出了门。
猫醒了,精神头似乎也好了些,两只爪爪搭在她的手臂上。
余幸很高兴,用下巴去试探猫额头,发现体温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
“你好了吗?大花?”
“。。。。。。”
虽然很不情愿,但察觉到那语气中的担忧,还是叫了一声作为回应。
‘哼,我能有什么事,整天瞎操心。’
余幸把猫带回了家。
窝里换了新的软垫,至于那些药,在炉火上熬煮了,只敢拿了一丢丢的分量,大概有一汤匙,掺在了米粥里。
没错,猫今晚的饭是米粥。
病人要吃容易消化的,病猫同理。
猫不太乐意。
它想吃肉。
但见着余幸的碗里也是粥,多少有点平衡了,伸出舌头,慢慢的舔食着,吃完了碗里的分量。
余幸全程紧张的看着,但见着胃口还好,也就多少放下心来。
能吃饭,总归是个好消息。
以往夜晚都是要熄灭炉火的,但因为猫还病着,怕它半夜会冷,于是彻夜燃着,几次起来添柴添碳。
猫心里很满意。
这样才不枉费自己出力报仇嘛。
遭罪也值了。
。。。。。。
第二天早上,猫完全恢复正常了。
太阳出来的时候,照例坐在院子的凳子上舔毛。
余幸则继续包她的饺子,今天要先把肉的那批做出来。
傍晌时候,于三儿又来了,这次是自己来的,主要还是问一些话,例如以往有没有和宋胜有过摩擦之类。
他长的高大,黑面宽肩,跟尊门神似的,腰上挎着佩刀,很有气势,叫人本能的就不敢说假话。
余幸把脑袋摇的拨浪鼓一般,就差指天发誓了。
“怎么可能!我以前都不认识他!”
于三儿看了她一眼,慢慢的道:“那处巷子离他的住处很远,只有一个可能,他当晚是故意在等你。”
余幸睁大眼睛:“。。。故意等我?我也没什么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