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舒宋栎再一次重复。
田泠翻了个白眼:“扫兴。我难得的好心居然是喂了狗。”
舒宋栎没有说话。
田泠抬了抬下巴,居高临下:”我的确不懂。我不懂有些人怎么能那么贪婪,那么不知足。”
“我是一流军团继承人,但那又怎样?我的军团是我祖辈一滴滴血打下,是我辈一滴滴汗维护出来的。是从无到有的成长与质变。”
田泠冷冷得看着舒宋栎:“所以,我的确不懂你坐享其成的心思。也不懂你怎么就好意思在这里说不甘心。”
舒宋栎没有说话。
田泠算是看出来,舒宋栎就扶不起来,她也懒得废话:“你刚才不是信誓旦旦说要靠自己努力?那好。从此刻起,你把楚家的核心技术放弃,把楚医送给你的市场也放弃,从头开始吧。”
舒宋栎不可置信:“你……”
田泠转身就走,声音越来越模糊:“你拥有的已经够多了。但凡你有一颗奋斗的心,舒家就不会完蛋,你真当楚家的提炼术是烂大街的货!?”
“楚医真是脑子进了水,看上一个舒宋栎。”
田泠的声音被寒风卷过来,犹如带着冰冷的刃,刮着舒宋栎的皮肤,将她伤得体无完肤。
舒宋栎咬紧了牙。
看着卡斯把碍眼的舒宋栎送出门,楚医有些无奈:“舒宋栎要给你的文件应该……啊嚏!”
楚医鼻子突然发痒,他猛地扭头,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差点儿把头拧掉。
“冷了?”秦瑾川起身关了窗户,卡斯特别利索得关了门。
屋子里没暖和,但暗了下来。
“还冷吗?”秦瑾川坐回到楚医的身侧。
双人沙发不宽敞,楚医虽然清瘦却也是男人,而秦瑾川宽肩窄腰,高大挺拔,两人挤在一起显得空间更小,肢体难免发生摩擦。
“不冷。”
楚医不仅不冷,反而感觉很热,与秦瑾川接触多的地方都热的快烫了。
秦瑾川往旁边退了退,两人之间隔出了距离,楚医却又觉得那段距离透着风,凉飕飕的,他就
后悔了。
“又冷了。”楚医说。
秦瑾川后退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又往楚医的方向靠了靠。
楚医:“还是冷。”
秦瑾川抬手放在沙发靠背上,把人半圈在自己怀里:“这样?”
楚医往秦瑾川身上靠,把最后一丝距离压榨掉,才心满意足:“这样才不冷。”
秦瑾川看了片刻,按着楚医的后背,把人往自己怀里带:“文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