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有胡思乱想的力气那再接着再来吧。
把安南累的一点乱想的力气都没有,人也终于老实下来。
禹琛知道安南是没有安全感,他顺着安南脊背,“安南,我和白初言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我和他也再无可能,就不要再把他横亘在我们中间,我们过好我们的生活好不好?”
都这么说了,安南还能怎么说,他总不能说,不行,我就觉得你这小子是忘不了白初言,之前梦话里都还叫白初言的名字。
患得患失是个很矛盾的成语,得到了所以才有资格怕失去,以前的安南在追禹琛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思虑反,而是追到手后开始在意一些有的没的。
安南找寻安全感的方式也很奇怪,他必须在禹琛对自己的爱里行凶,在禹琛的一次次纵容和妥协里才能感受到禹琛对他的爱。
江酩曾一语道破他这是恃爱行凶,仗着偏爱作的有恃无恐,安南反驳说,我要不行凶怎么能知道他爱我?
只是现在的安南还不知,感情虽然不会突然消失,可是会在折腾中慢慢消耗殆尽。
这一晚安南睡的相当累,他梦了一晚上的白初言,梦到白初言说,你那天穿的那件绿毛衣真是丑爆了
靠!
安南起来一身冷汗,这不疯魔了,都不知道白初言是禹琛前任还是自己的了。
他真想闭眼睡过去还击白初言,说,你懂什么,那是c家的新款!
可再睡无论如何又睡不着。
安南看着睡熟的禹琛,开始用指尖描绘着禹琛的眉眼,哪知禹琛一把抓住了他的指尖,在上吻了口。
禹琛眼皮都睁不开,看来是真的没睡醒,他睡意浓重还不忘先哄安南,“宝宝别闹,也别乱想,再让我睡一会,我一晚上都梦见你说要不要支早点摊去炸油条,还戴了一个很奇怪的头巾”
禹琛说到最后逐渐没音,又歪头睡了过去。
安南心里那点子古怪的不适感突然就全都消失了。
前任一哭,后来者让位
白初言回国后,禹老太太约了他见面,对于禹老太太的约,白初言没有任何惊讶,似乎是早就料到会有这次约见,换句话说即使禹老太太不主动提出这场见面,他也会主动去拜访禹老太太。
因为禹老太太腿脚不方便出行都得需要轮椅,所以见面的地方就定在了附近的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