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伸手摸他的脸,四目相缠,她呼吸热乎乎的喷洒在面前。
裴恕牵了下唇,“不是你,是个老东西。”
他知道香被人动了手脚,也知道这个香是为了激活他体内的残毒。
他要是今晚不坐在这,吸入这些玩意,老头的眼线怎么会安心回去禀报。
老头怎么能放心的以为自己能拿捏住他了。
这个毒被激活,意味着他必须听话,三个月领一次解药。
要不然就会百毒烧心般,活活疼死。
裴恕并不在意,等到他毒发的一天,他一个个杀,看杀到第几个的时候,老东西会给他解药。
像那年一样。
那年后,老东西很长时间不敢对他下毒。
“他不敢要我的命,宝贝。别哭。”
老东西比他还怕他死呢。
现在暂时还没有比他更好用的工具,他还很宝贵。
他哄着她似的,捏捏她的脸,神色从未如此温和。
月光从雕花的窗子扫进来,将万物染成银白色,还有他无温的眼底。
脸色苍白,唇缝间殷红鲜艳,如嗜血的妖兽。
妖炙邪佞。
倦怠的瞧着她,他是掌控者,玩弄这场游戏。
连他自己的生死也无所谓。
裴恕没有在意的东西,没人杀得了他,所以他还活着。
也没人留得住他。
三个月?
温知窈想了想站起,从一边的架子上取了套银针,“掌印相信我,我可以试着压住这个毒。”
她刚刚诊脉的时候就发现,这个毒的可怕在于,强行压制会伤身。
不管是用药,还是裴恕用自身的内力压制,都会伤身。
只有吃解药是最好的办法。
但,她又不指望裴恕长命百岁,活过这五六年,够她用就行了。
三个月太短了,不行。
“想跟我交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