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玄衍又问道:“那药性又是何人所解?怎么解的?可会伤身?”
越凌风自然听出这三连问中的担忧,以及一丝隐秘的醋意。
他回道:“放心,不是兰斯。”
“当然不是他,他也配?”
宁玄衍满脸不屑与讥诮。
流春小声道:“是陆将军……”
“又是他,第一个男人好处就是多,温妤还能再偏点心吗?你们就没意见?”
流春:……
她话还没说完呢。
越凌风微微一笑:“你倒也不必在此处挑拨,宠幸谁,公主心里有数,更何况,只要公主开心就好。”
宁玄衍嗤笑:“你也不必在我这里装什么大度,那日将我赶下床的不就是你?”
“是我。”越凌风毫不避讳,“本官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你没有……”
“名份”二字越凌风并没有说出口,但伤害已经完美达成。
宁玄衍:……
这时,流春举起手:“我刚没说完,药性是陆将军带来的药解开的。”
越凌风继续微微一笑:“是。”
宁玄衍:……
这时,床上的温妤翻了个身,背朝着他们,似乎被吵到了。
三人立时噤声。
越凌风伸手将被子重新掖好,坐回了床头。
宁玄衍也不打算走,盯着流春挑了挑眉。
流春:?
片刻后,她恍然,然后让开了床尾的位置。
宁玄衍毫不客气地坐在床尾,抱着胳膊,一眨不眨地盯着温妤的后脑勺看。
殿中一时间安静下来。
另一边,祈福仪式快要开始,宫人却未在安排好的禅房中看见明镜的身影。
“明镜大师呢?”
“在禅房里啊。”
“哪有?!祈福时间快到了,明镜大师人呢?耽误了吉时,有你受的!”
“怎么会不在呢?没见明镜大师出来啊!”
这一消息自然报到了等待仪式的皇帝跟前。
皇帝:……
他有了一种极为强烈的预感。
“吴用,那八戒押在了何处?”
吴用回道:“押在……”
“阿弥陀佛,圣上,吉时快到,贫僧没误了时间吧?”
明镜宁静淡然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