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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越府上。
长公子扶苏此刻正在认真的撰写文章。
而且还时不时的请教自家的老师淳于越。
“公子如今倒是越发的言之有物了。”
“岁首之时,陛下若是看到公子所作的文章,想来也会满意的。”
淳于越面对扶苏,在夸赞方面向来不吝啬。
扶苏听到后,则是有些担忧的道:
“岁首之后,弟子便要远赴西域。”
“此去山高路远,而且弟子说不得还需要长久驻守边疆。”
“不知何日。。。。。。才能够与老师再相见。”
“还有父皇。。。。。。”
淳于越听到后,也是有些不舍。
虽然二人早就知晓此事。
甚至早就对未来做好了规划。
但是随着这时间临近,心情自然是越发复杂起来。
对于未来,扶苏既有期待也有担忧。
他期待自己的以礼治国的理想,可以在西域付诸行动。
同时也担忧自己离去之后,父皇可能会彻底放弃了儒家。
老师年岁已高。
朝堂之上儒家却有些后继无人。
到时候无人能够劝说父皇可如何是好。
故而他在离别之际,打算写一篇关于儒学方面的文章赠予父皇。
他这一次,没有讲太多的儒学大道理。
而是从人伦以及实际的角度出发,从一个儿子的角度出发。
写出了一篇关于治国理政的心得。
论述了当今天下战乱初步结束,更需要休养生息,藏富于民。
一味的法治太过冰冷,需要用礼治来教化民众。
扶苏知道想让父皇同意以礼治国难度太大。
故而他也没有讲一定要以礼治国。
只希望父皇能够不要彻底摈弃礼治。
因此这篇文章倒是写得情真意切。
让淳于越都颇为赞许。
「陛下重情,公子能够意识到这一点,已是长进了许多啊。」
。。。。。。
除了扶苏在准备岁首的贺礼外。
其他的公子们同样在准备。
就连胡亥也在为岁首的宴会精心准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