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苗疆圣女被天启帝关进水牢的消息传出,人群中有人提起圣女是天选之女,天启帝罚她,会触动天罚,降祸给天启百姓。
百姓对新帝还是挺敬重的,免了农户赋税不说,惠民的政策也多。如今又支持皇后开办女学。新帝在百姓中的声望颇高。
百姓并不过于信石碑上的预言,相比圣女,他们更信天启帝。
只是没过几日,京城不少百姓都生了怪病,腹痛难忍,无论男女老少一到午夜就会腹痛,犯病时比女子生孩子还要难受。疼的满床打滚。
京城的医馆大多都是这个症状的,医馆外排成了长队,有时还会抢先后而打起来。可医馆却诊不出来这些腹痛的百姓生了什么病。只得开些止痛的药回去。
孟晚棠的医馆前去看诊的人更是多,乌压压的排了一条街。俩个医馆的医女都忙不过来。最重要的是她们也诊断不出来腹痛的怪病。
京城百姓为此更是惶恐不安,生怕下一个得怪病的是自己。这叫他们不得不信石碑上的预言。纷纷跪在皇宫门前,请求皇上放出圣女,好生安置。
此事过于轰动,宫里都闹开了。早朝上大臣也有不少请奏叫皇帝放人。
“朕还能被一个小小的苗疆圣女牵着鼻子走?朕已经派暗卫去民间调查石碑预言一事,下了朝后朕也会叫皇后亲自给百姓诊治怪病。朕以为这两起事端皆是有人故意为之。意图祸乱朝纲,离间朕与众位大臣的关系,甚至要叫朕失民心。”楚凌轩坐在龙椅之上,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势,面对底下众位大臣的施压,他巍然不动,没有丝毫要让步的意思。
孟云川是一直都是站在皇上身边的,此时接着皇上的话开口。“臣赞成皇上所说,倘若圣上真的将圣女放出,也不过是暂时平息事端。圣女背后还有别人操纵此事,指不定还会弄出什么乱子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抓出这背后之人,严惩不贷。”
除了孟云川之外,尚书令也赞成皇上所说,不该放出圣女。
朝堂上分了两派,一派赞成皇上,一派反对。最后皇上还是没有放出圣女,命令大理寺卿携手影七彻查此事。另外叫御前侍卫加强宫中的防护,尤其是晚上巡逻的侍卫不能松懈。
京城的治安,楚凌轩则是叫孟云舟负责,城门那边更是要严防紧守,一旦发现可疑之人要立即对其进行排查。
楚凌轩交代完这些就退了朝。
孟晚棠几日没有出宫,不成想京城生了事端。这事不小,尤其是京城不少百姓生了怪病。她不能坐视不理。“皇上我要出一趟宫,去一趟医馆给那些患怪病的百姓诊治。”
楚凌轩知道京城只有他的皇后能诊治出百姓患怪病的原因,平息民怨。“好,朕会命宫里的御医同你前往,他们也能帮你打下手。宫外乱了,朕担心会有贼人乔装成百姓混在人群中。朕不放心你的安全,会叫暗卫暗中保护。”
孟晚棠没有拒绝皇上的好意,宫外那种情况她也确实缺人手。
她也没有坐宫里的马车出宫,以免太过惹人注意。
孟晚舟出宫之后到医馆的路上,看到了各个医馆都有络绎不绝排队看诊的百姓。
等她到了医馆,紫芙带着医馆的医女全都忙疯了,看到她宛如见到救星。
紫芙眼睛湿润的来到孟晚棠身前,语气激动。“师傅来了医馆的这些病患就有救了。徒儿无能,并未诊出他们腹痛的原因。”
孟晚棠没有责怪紫芙和医馆医女的意思,反而宽慰道。“你们辛苦了,未能诊出病因不怪你们。此事蹊跷,想必不是一般的病症,不会叫人轻易诊出来。”
紫芙心里还是自责,身为医者她没有帮到那些患者,就是她的失职。好在有她师傅在。“师傅这就要诊治病患吗?”
“嗯,紫芙把患者带进来。”孟晚棠既然来了,就不想耽搁时间。
紫芙听师傅的话,带了一位中年妇人进来,这位妇人病的很重,不止半夜腹痛,就连午间都会发作。
孟晚棠了解妇人的情况,就叫其坐下为其探脉。片刻后她眉头紧蹙。“你患的不是怪病,之所以会腹痛,是被人下了蛊。”
妇人一听惊异的同时也有恐慌。“京中百姓有很多我这个病症的,去了好几个医馆都看不出来病因。孟大夫的医馆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我听人说是因为当今圣上处置了苗疆来的圣女。圣女有怨气。上天降下天罚,落在天启百姓身上。圣上一日不放出圣女,百姓就永无宁日。”
“滑稽之谈,不可信。圣女还没有这么大本事能使上苍降下天罚。其实就是有人故意给京中百姓下蛊,造成这一假象,意图引起京中百姓恐慌。”孟晚棠诊出妇人中了蛊,就想到是这一原因。
“孟大夫我信你,你能给我们这些中了蛊的百姓解蛊吗?每次犯病都要疼死人,我实在是经不起这折腾。”妇人还是信任孟晚棠的,而圣女对她来说是个素未谋面之人。
只是听过苗疆圣女能沟通天地,受上苍眷顾,若是有人敢对圣女不敬,就会遭天谴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