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光笼罩在雨夜之下。
赵笋缩着脖子。
他身侧举着雨伞的大只妹倒是昂首挺胸,她穿着浅棕色的呢子大衣,里面是高领毛衣,看着还挺暖和。
赵笋也抬眸看了看伞,举得挺高。
而且是大伞,虽说大只妹长的挺高,但好在自己…他妈的好个屁。
长这么高干嘛!
马娇娇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赶紧将伞偏向了一点他那一方:
“淋到了吗?”
“没。”
“喔。”
马娇娇想了下:“我不累。”
“谁他妈管你累不累…”
赵笋几乎都将嘴巴抵在他冲锋衣的领口处。
马娇娇问:“很冷吗?”
“还…”
赵笋想说还好。
但他偏偏就是畏寒体质,寒风一吹就有些抖。
发颤的好字讲出去也没多少信服力。
马娇娇想了想:
“我把外套给你吧?”
“——滚…”
滚音刚刚出口,赵笋又将其咽了下去,无缝切换成了淡淡音:“不用。”
虽然说赵笋崇尚一个男女平等——指女人骂男人时,男人必须还口。
女人打男人时,男人必须还手。
但,要让女孩子把外套让给他穿,他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可毕竟是好心,也并非是有意,但也不必说滚。
“你绝对穿得上。”
“…那也不穿。”赵笋说。
妈的,他当然知道他穿的上!
“很暖和的,啊你不用担心我怕冷,我穿的蛮厚的。”马娇娇说。
“没人担心你。”
赵笋说着,看了眼马娇娇的身躯:“…看上去就不怕冷的样子。”
马娇娇的眼睛危险的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