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树生上门讨要说法被谭文修赶出了上京城,谭芳菲整日里以泪洗面。”
这么说,是情投意合喽?
温幼清开始思索该怎么用张树生这个人,一时之间也没有十分周全的法子。
先把这个事记下,温幼清又朝苍蓝道:“礼部郎中宋余德府上的长女宋欢,她未婚夫去世后,云南侯府曾提过让宋欢换嫁痴傻的二公子。如今宋余德自身难保,宋欢急寻出路。云南侯府运作一番,这门婚事倒也不是行不通。”
苍蓝点头:“明白。”
微顿,苍蓝又道:“矿山的事有眉目了。”
说着,她递给温幼清一张叠起来的纸:“这是地图。”
温幼清打开扫一眼,心头震动。
上辈子临死之前大概一个月,顾少宸得意忘形,说在西北寻到一座铁矿。
没想到真有此事!
将地图妥帖收好,温幼清抬眸看向苍蓝,嗓音清肃:“苍姑娘,咱们丑话说在前头。矿山一事事关重大,倘若传出去……”
“离王妃放心。我苍蓝拿钱办事,任何事不会从我嘴里泄露分毫。更何况——”
余下的话苍蓝没说,温幼清挑眉正待细问,院门口忽然响起此起彼落的问好声,还有愈发近的脚步声。
顾离殃寻过来了。
温幼清朝苍蓝点点头,苍蓝半低着头退下。
擦肩而过的瞬间,顾离殃脚步一顿,他回头仔细看一眼苍蓝的背影,眸光渐深。
温幼清抿紧唇角,迎上去:“王爷认识她?”
顾离殃没否认,他收回视线定定看着温幼清,漆黑的眸子映出她温婉清雅的眉眼。
“阿清可是有话要说?”
温幼清心头一突,满脸惊诧。
他怎么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