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他常年练剑的结果。
苏晚缇轻轻地掰着他每一根手指头玩,柔柔地摩挲手掌上的薄茧,
她白皙细嫩的手指感觉到轻微的酥麻,
还有一股无法言说的安全感。
冷弘低头,看她玩得认真,轻笑一下,捉住她的手,道:“认真听朕讲。”
苏晚缇马上做出一副乖巧模样,“陛下,臣妾在认真听着呢。”
冷弘假装绷着脸,“那朕刚才说什么了?”
“陛下说……哈哈”苏晚缇答不上来,马上弯着一双眸子装傻。
刚才冷弘说的话,她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不记得……
冷弘叹口气,拿她没办法,他摁住她到处乱摸的一双小手,道:
“刚才,朕是问你,你的母亲是什么样子的?”
闻言,苏晚缇沉默了。
片刻后,她伸出一双白皙素手,双眸清清,声音柔柔地对冷弘说,
“陛下,您看臣妾的手好看吗?其实进宫前,臣妾的手上都是干裂的细纹,而臣妾母亲的手,比臣妾的手更严重,手上的裂纹又多又深,有时候会开裂出血,疼痛难忍。”
苏晚缇与母亲逃出家后,离开了籍地,又不敢回去,只能成为没有身份的流民。
皇宫的内务府来挑选宫人,她本来是没有资格报名的,好在母亲用从家中偷出的一百两银子买通了公公,最终让她顶替别人的名额入了宫。
被她顶替的那人叫苏双,也是京郊的人。
临入宫前,苏双姑娘与她见过一面,将自己的身份证明,如照身帖之类的交给苏晚缇,并向苏晚缇详细地讲了一下自己家庭中的情况,让苏晚缇记下了,若是日后有人问起,她好一一回答,不要出了纰漏。
苏双姑娘也是个苦命人,父母在她十岁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
不过,苏晚缇从她回忆父母时的表情和只言片语中,能够感受到她的父母对她也是很疼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