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二九年华了,还不急,再说你不急,陵王殿下不急吗”?
苏绣楠听到苏父这句话,拿着棋子的手停滞在空中,眼睛猛的瞪大,满脸不可置信,“父…父亲,你怎么知道”?
苏父喝了口茶,将杯子放下后才开口,“你从京城回来,就带朋友见我,这是从没有的,还是京城而来,那时天家降旨,陵王南下治水,为父又不蠢,怎会想不到”。
没想到从一开始就被自己父亲猜中了,苏绣楠真的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那父亲如何知道我与陵王关系”?
“你是我的女儿,我又怎会看不出”?
是啊,自己被父亲看透太容易了,对于苏绣楠来说,苏父已经知晓了更好,她正不知道如何与苏父说。
苏绣楠想了很久,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纠结,“父亲,您觉得我的选择对吗”?
“女儿,父亲也不知道对不对,但若是你不选择他,你可能会后悔一辈子。绣楠,父亲常在想,若是当时没有你,你会不会就不会承受这么多,可以投身到别人腹中,做唯一的苏绣楠,可以父亲后来又想,若是那户人对你不好怎么办,若是没有你,为父怎么办,你是我的女儿,我不愿你后悔,所以绣楠,永远不要美化没有选择的那条路,就在当下选好,一直走下去,为父相信你”。
苏父从来没有与苏绣楠说过这些,听完苏父的话,苏绣楠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爹…爹爹,我真的很开心做您的女儿,幸好是您做我的父亲,幸好”。
苏父为苏绣楠擦脸上的泪水,却好像怎么也擦不尽,越来越多,苏绣楠忍不住扑在苏父怀中,多年的心结此时解开,尽情释放心中的情绪,苏父轻抚苏绣楠的背部,这下眼泪不用擦,全擦在苏父身上了。
苏绣楠平复好之后,苏合适时来请两人吃饭,虽然看到苏绣楠红红的眼眶,苏合也没开口问,因为苏绣楠面上是开心的,发自肺腑的开心。
在苏绣楠走后,傅奕陵将魏兴文传到了府邸,这件事他一直想做,不知为何,今日才将人传来。
“臣见过陵王殿下”。
“魏大人不必多礼,坐下吧”。
魏兴文坐定,将衣襟理好,“不知殿下唤臣前来所为何事”?前不久陈家之事,他现在还后怕自己结交之人中是否还有这些的存在,此时的传令,魏兴文更是紧张的不行。
“魏大人不必紧张,今日本王唤你来不是公事,而是私事”。
魏兴文稍微放松了,“殿下请讲,臣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本王想听净净之事”。
原来如此,魏兴文早就看出两人的关系,只是两人从不言明,出来陈显那次,这还是傅奕陵第一次在他面前唤苏绣楠的乳名,“楠丫头啊,她是一个苦命之人”。
“我知晓净净母亲之事,但其余知晓的不多”。
“那臣就与您说说,臣与楠丫头是怎么相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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