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我押回刑部,可有什么罪名?”
陈侍郎在桌案上摊开陆尘的诏令,闻言抬头瞧了一眼卫方华。
“世子自己做了什么,难不成不知晓?”
见陈侍郎一直不愿意说出自己是何罪名,卫方华心中隐约有了猜想,更是挺直了腰杆。
“哼!难道不是你们刑部说本世子犯了罪行?”
“正是因为本世子什么都没有做,才要问你们!”
说到最后,卫方华已然是厉声呵斥,仿佛是陈侍郎莫名其妙,不分青红皂白将他押回刑部。
陈侍郎低头瞥了一眼诏令,复又望向卫方华,“世子五日前在何处?”
五日前?
卫方华细细算了一下时间,神情微僵,很快,他将脸上的异样压了下去,没有令人察觉。
“自然是在侯府中。”
卫方华双眼睁大,瞪着陈侍郎,“怎么?本世子在侯府中,莫非犯了什么事?”
语气中带着清晰的嘲讽。
卫方华笃定当时没有人知晓他在下邳城。
而且,他还特意命人扮作他,留在侯府中,所以卫方华半点不惧怕。
但他却不曾想到,陈侍郎下一句话便是:“怎么,当时世子不是在下邳城的月楼阁的花船上?”
“胡言乱语!当日,本世子明明在侯府中,怎么会在什么下邳城?”
卫方华色厉内茬地喊道,指尖微微蜷缩,垂下眼,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与震惊。
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明明他一路都很小心,绝对没有人跟踪。
一时间,卫方华心里乱成一团。
若是此事被发现了……
卫方华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后,就连忙止住。
不!不会被发现的!
他只是在讹我!
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卫方华抬头质问道:“陈侍郎口口声声说我当时在什么花船上,可有证据?”
说到此处,卫方华有些得意,他仰着头,有些不屑地睨着陈侍郎,“本世子当日在侯府中,可是有证人的。”
“巧了。”听见卫方华此话的陈侍郎不仅不惊讶或者慌乱懊恼,反而还笑吟吟的。
下一刻,卫方华看着这人的嘴不断地张合,却已经听不清他说什么了。
“本官也有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