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韫翻了个白眼,又将帽子压低了些。
“丑死了。”
沐驰也不恼,早就习惯了她说话这个调调。
一般情况下,司韫说话都劲劲地,要么就是很难听直接。
撒娇好好说话的时候,那都是不太正常的时候。
不过沐驰还真就爱她这套。
有的时候他都在想,他特么是不是有什么隐藏的受虐倾向?
“一起吃早餐?”
沐驰挑眉扫向司韫。
司韫从包包柜子里找了个托特包,将笔记本塞进了包里。
“不吃了,等下到片场去了。”
“你等下自己回去,晚上别过来了,忙你的去吧。”
司韫将所有东西收拾好后,将托特包单肩背起往后推。
她单手插兜,有些拽拽地抬起下巴睨向沐驰。
“白眼狼儿,老子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每次都用完就丢。”
沐驰凑过来,单手掐着她的脸颊两侧,有些恶趣味地捏了捏。
司韫死烦他这副贱兮兮的模样。
她抬手拍了下他的手背。
“啧,你别给我犯贱。”
沐驰就是不松开,她直接张嘴在沐驰的虎口处咬了一口。
留下了一个很明显的牙印。
“嘶属狗的是吧?”
“该你受的。”
“行了不跟你闹了,等下把垃圾扔了。”
司韫单手插兜往门口的方向走。
沐驰突然喊了句,“哎等下。”
司韫转过身睨他。
“放。”
“我那天看有人纹花臂真特么带感,我也想纹一个。”
“想纹就纹呗,我又不是你妈问我干啥?”
“老子想把你纹我手臂上,多帅啊,行不行?”
其实沐驰要真想纹,直接纹就成了。
但他又担心司韫不同意,还是多嘴问了句。
司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
“等你把你那档子破事搞完了再说吧。”
“跟别人结婚纹我,你不嫌膈应,我还怕我未来老公膈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