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直接用手掌握住了匕首。
血液一滴一滴顺着我耳侧沿着脖颈处往下蔓延。
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一步步逼近我。
我朝后退,直到撞上墙。
耳机里及时响起白清的声音。
「小漫!你耳针里凃有特殊毒素,刺破他的皮肤就可以迷晕他!」
可就在我思考怎么趁沈镜不备偷袭的时候。
沈镜突然用手在我脖颈处抹了一下。
鲜血糊完,他拿右手抹干净。
从沈镜的眼神来看,他看到脖子上那个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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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将会又怎么样折磨我。
但是我已经不怕了。
我嗓子干涩地疼:「沈镜,你……」
话没说完,我就被他单手用力摁进了怀里。
力气大到我怀疑他想用他的胸肌闷死我。
沈镜气息里含着细微的颤抖,仿佛还带了一种失而复得的虔诚。
因为我是坐在地上的。
他几乎是单膝跪在我面前,将我整个身体拥在他怀里。
声音里带着缱绻又痛苦的复杂感情:
「漫漫?
「是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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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搞不懂他这个样子又是什么意思。
杀我的是他。
让人抽干我鲜血的也是他。
让人嘎我腰子的也是他。
做出这种表情又是几个意思?
沈镜用额头抵着我的额。
炽热的瞬间呼吸缠满脸颊,我嫌恶地侧过头去,却被他的手固定着。
我不得不对上他的眼睛。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