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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曼接了个电话:「该死!又让她跑掉了!」
当然能跑掉,我的右眼里植入了迷你摄像头。
白清的手机,能接收到我这边所有的影像内容。
除了摄像头,内置隐形耳机也还在,我也能听到白清说话。
这是,我送给白清和傅京最后的新婚礼物。
白清将会替代我画完中间的情节。
因为最终的大结局,我已经画好了。
白曼怒视我:「是你搞的鬼?!」
我摊摊手:「我哪儿有那能耐。」
然后嘲讽她:「你为沈镜做这么多,又有什么用?
「他从始至终,就没有爱过你,他心里的白月光漫漫,就是我啊。
「假货又怎么拿得上台面呢?」
白曼是一个野心不亚于沈镜的女人。
我故意激怒她,将她所有的心思和注意力都引来放到我这里。
好让她无暇去管白清和傅京。
当我看到她亲自拿着电棍朝我走来时。
我就知道,我这招激将法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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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灌辣椒水,被电棍打,白曼甚至还让人用老虎钳拔掉我的指甲。
肉体被折磨被带来的痛苦已经渐渐麻木了。
这就是我漫画里,残酷又冰冷的缅北世界。
现实,或许更甚。
白曼命人将我从水牢里捞出来。
她用鞭子挑起我衣服下摆。
当初被割肾留下的伤口已经留下了一个狰狞的疤痕了。
她戳了戳。
「这么扛揍,那我摘了你另一个腰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