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年疑惑,“礼圣?按照浩然三圣辈分来说,礼圣不是至圣的弟子吗?而且礼圣好像没事大不了的啊!”
“论管理,是亚圣,论战力,有至圣,礼圣在中间上不上,下不下的位置,而且他在浩然也没多大的名声啊。”
老瞎子冷笑一声,“呵,上不上,下不下?没有存在感?辈分?”
“其实礼圣与我是同一时期的,礼圣与至圣是同辈,没有大小之分。”
“只是曾经,礼圣与至圣两人同行,礼圣向至圣请教过一段时间,毕竟达者为师嘛!刚好那段时间礼圣又像个跟在至圣身后的学生,以至于在外人眼中,礼圣是至圣的弟子和学生,但这件事情知道真相的人又很少,礼圣也懒得解释什么。。。。。。”
“至于你说得上不上,下不下,呵!礼圣很强,非常强,具体强得什么地步,我也不知道,毕竟没有真正动过手。”
“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他不是因为尊礼而被称为礼圣,而是因为礼是他定的,才叫礼圣!”
“他很强!强到什么地步,当年从东打到西,从北打到东,一边讲礼一边揍人,按他的话来说,他喜欢“以礼服人”,不遵守我的礼?那就打得你知道什么是我的礼!”
“还有,书中、传闻中、记载中,都只是说他普通十四境,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他只要想,随时随地都可以突破到十五境。”
陈岁年张大嘴巴,一旁正在喝酒的桃亭,酒碗呆立在空中。
陈岁年看了一眼老瞎子,“你俩相差几何?”
老瞎子摇头,“按道理来说,差不多,不按道理来说,没比过,不清楚,主要是双方都大差不差。”
陈岁年看了一眼远方,“唉,那我就不懂了,既然浩然这么叼,为什么还攻不下一座小小的蛮荒?毕竟浩然有一位十五,一位随时踏入十五,一位坐镇中央的十四境,还打不下一座连十五都没有的蛮荒?”
老瞎子其实也告诉了陈岁年远古时期,以及现在的一些事情与来源。
老瞎子摇头,“一浩然内部问题,二是剑气长城当年那群剑修的问题。”
陈岁年大饮一口,“按你来看,当年之事,错在何处?是剑修和兵家登天后,不顾人族本就元气大伤,私自挑起人族大乱,还是说三教祖师事后对于那些没有参与过叛乱的剑修与兵家修士,处理过于太严重?”
老瞎子沉默片刻后,端起酒杯喝了半口,“都有一点,但是对于我来说,双方都有错!老子当年累死累活,独开一条天路,杀了不知道多少神灵,就是想要创造一个较为完美和平的后世,结果他娘的#¥%……&*,还没有开始,就开挑起一场内乱,并且还是为了他们口中所谓的利益,简直就是浪费老子精力,一群傻*,我当时气得道心都有些不稳了。”
“反正他们就是一群@#¥%……&*(!狗娘养的!”
桃亭默默收回右手,靠,这也能扯到狗身上?我就是狗娘养的,怎么你了?
陈岁年点头,表示理解,确实如此,累死累活后,结果繁华后世还没有开始,自己让就斗起来了,那还有个鬼的后世,后世的结果,无非也就是不断重复当前途径,那后世还繁华个鸡毛。
陈岁年举起酒杯敬了之祠一杯,笑着问道:“那你知道这个事情错就错就在那里吗?”
老瞎子疑惑道:“怎么,你还有不同的看法吗?”
陈岁年指了指老瞎子。
“嗯?我自己?”
陈岁年摇头,“错就错在实力不够,仅此而已!”
“要是你实力够强,你甚至不需要表态,只需要站在中间,什么都不要说,他们自然会懂。只要你实力够强,你只需要略微出手,他们就得乖乖听你的话,不敢叛乱。只要你够强,你只要站在那些未出剑的剑修身旁,他们同样不敢过多出声。”
“要是那群剑修够强,斩杀三教祖师,那么现在三教祖师就是罪人,在后世史书中,那群剑修就是正义的一方!”
陈岁年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平淡无比,却又炽热发光!
“所以啊,那次剑修与三教之间的争斗,那有什么对错,有的只是实力的强弱。”
老瞎子一愣,看着有些陌生的陈岁年,笑道:“呵,哪有你想得那么容易,天下英雄多少?我又有多少本事?单说礼圣,一人便就可拖住我,难!”
陈岁年直直躺下,望着苍白的天空。
或许吧,但是我以后一定要当那万古最强者,世间一切对错,只要我在场,我就是对啊!
陈岁年将脑袋歪向一边,“蛮荒中有那些强者?”
老瞎子想了想,“排得上号的,也就蛮荒大祖,半步十五。还有被道祖亲自问道,跑到天外天的一个傻*,还有一个跟我同一时期,自愿被浩然与礼圣镇压到中土神州的白泽。”
老瞎子说,“礼圣与白泽是很好的朋友,白泽战力也很强,但是白泽不喜欢动手,他喜欢人妖和平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