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秦茗告辞。
谢晏深本想亲自送,被姜凤泉拦了,让柏润把人送回去。
秦茗知晓谢晏深的作息,也劝谢晏深不用送。
谢晏深答应了姜凤泉,双休日住在谢公馆,既然说了,自然是会做到。他又不是个食言而肥的人。
他瞥了姜凤泉一眼,扭头进去。
姜凤泉跟在后面,说:“你早点休息。”
谢晏深:“明天早上别打扰我睡觉。”
“我叫佣人把早餐送到你房间,早餐一定要吃。”
谢晏深想说少吃一顿死不了,但最终还是把这话咽了回去,姜女士可听不得一个死字。
他心情不好,自知说话不会好听,是以这一整晚他都控制着自己的嘴,尽量不说话。
让这和谐的氛围一直持续到结束。
姜凤泉也觉出他的异常,因此没有多言语。
回到房间。
他脱衣服,准备洗澡,手机里信息不少,但秦卿一直很非常的安静,昨天发了个视频后,就再没有动静。
摘手表的时候,他一时没忍住,直接砸在玻璃橱柜上。
……
因为三观相同,加上陆熹年特别的平易近人,两人聊的很融洽。
吃吃喝喝到十二点,才回家。
很巧,他们就在同一栋。
陆熹年便将她送到家,秦卿走出电梯,陆熹年不由叫住她,“秦卿。”
她坐在玄关的椅子上,抬头看他,“什么?”
他说:“你是不是在我身上看到了谁的影子?”
秦卿一怔,默了一会,倒也没瞒着,“你长得很像我一个故友,很像很像,比他哥哥还像。”
难怪。
“为什么要当谢晏深的情人?”
原来他已经知道了,秦卿突然觉得很没有脸面,她垂了眼,维持着笑,说:“我喜欢他啊,还能为什么。”
“可他要结婚了,对象还是你姐姐。”
“不是还没结婚么?”秦卿皱了皱眉,说:“你能不能别教育我?”
她抬起眼,眼里是乞求。
那种脆弱,让陆熹年不好再问下去,他礼貌的点了下头,“我没有要说教,只是觉得,你不该是这样的。”
“谢谢。”
电梯门关上,秦卿浑身发软,几乎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