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些女孩子们攒着,对她们以后有利。”
“都听娇娇的。”
锤打桑皮线,做法简单,但做的事枯燥,他正愁找不到人。
桑府下人虽多,但不养闲人,无法帮忙,温府上上下下不到二十个人,也无法让他们帮忙。
“从取桑树根部的皮起,就可以做成流水线,有人专门取皮,有人专门取出桑树皮皮后的纤维。”
桑恒睿如今听到听不懂的词儿,已经释然了,只要能大致明白温阳表达的意思,他就不会揪着听不懂的地方问。
桑恒睿拍掌道:“那我们现在去一趟育婴堂,要堂主同意不是?”
温阳点头:“若是有哪些姑娘会些针线活的,也可以让他们做衣裳送给灾民,我们也出报酬。”
桑恒睿重重地点头,又道:“我们不是让成衣铺做了他们的衣裳吗?不如,顺路去瞧瞧?”
“好啊。”
不知道运气是好还是不好,桑家马车停在成衣铺门外,桑恒睿先下去,脚快落地时,看见了楚意。
在大街上,他们绝对不是楚意的对手,他迅速将脚又拎了起来。
“娘子,楚意在成衣铺门前,正被一大群女子围着,我们改日来看吧。”
“好。”
楚意远远地看见桑家的马车,微微一笑。
算他们桑家人识相,没有到他面前惹他心烦。
马车缓缓地走了,夫妻二人听见身后有女子的欢呼,对此也不在意。
离得远了,夫妻二人握在一起的时候都生了汗水。
“别怕。”温阳说这话,不知道是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
“嗯,不怕。”
两人相视一笑,命令马车夫走快了些。
“你不知道,我见到楚意时,有多想让马车夫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
桑恒睿笑道。
“我们总这么怕楚意,也不是个事儿,等这些事了了,我们想个法子。”
“总不能因为他的存在,我们就不出门吧?”
桑恒睿深以为然,点头同意。
颠簸了半个多钟头,育婴堂到了,桑恒睿下车时,见到他们不远处,也有一个人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