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喏,我穿给你看了。」
我说:「你真的是画师么?」
她脚步轻灵,恍若随风曼舞。
她说:「我都说了,你有传家宝,我也有啊。」
我说:「也是。明女侠不曾欺我。」
她说:「当初你说的古训,都照做了?」
我无奈苦笑,答道:「伞已经开了。信被温良掉了包,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写的什么。只剩这一块玉,还没来得及用。」
她像是一团光,在我面前缥缈如雾,看不真切。她拿出一块白色的玉玦,正能与我那块严丝合缝。
她说:「我的古训是这样:『遇危难,披氅。至境界,下笔。见故人,持玦。』。我平日只会画活物,是因为我的笔只能画魂。你老了,但好在你的魂还年轻。」
我说:「别管我了。你现在只是一团魂吧,将来怎么办?」
她说:「陪着你喽,家传的白氅可以保我魂魄不散,邪气不侵。我全等着你哪日给我做一副皮囊。」
我摇头说:「这怎么行,铸人是有违天理的。」
她说:「我画魂,修魂,是为魂匠。你铸人,修人,是为人匠。你我二人都未遭天谴,怎么谈有违天理呢。」
我笑出眼泪来,指着她说:「你看,又妄言了。这世界上哪有魂匠这一说。搞不好,你说的《云鬼词》,就是魂词吧?那我还要背一套《人词》不成?」
她飘过来轻吻我的额头,双手拂过我的白发。
她说:「你不信也罢。反正我千般圣魔,只与你说。」
程善进京的光策十七年,却是大宏最后一个太平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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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侠”,你的理解是什么?-无色方糖的回答-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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