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傻柱抱着双臂说道:
“嘿,还用得着你们说,我早就去宣传科蹲过了,你们是不知道啊,这孙子跟老鼠似的,见了我就跑,大路他不走啊,专门往小路和犄角旮旯里跑,我一厨子,基本上就在食堂附近转悠,轧钢厂好多地方我不如他熟悉,所以一连几次都没逮着他。”
“不过你们放心,我会一直记着的,只要找到机会他就甭想跑!”
见傻柱这么来劲,易中海眉头一皱,沉声说道:
“傻柱,你这样干许大茂怎么可能会回来,别老吓唬他啊,要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要劝他,你老是摆出一副凶狠的模样,许大茂肯定怕死不敢回来!”
听到易中海的话,傻柱撇了撇嘴,一脸的无所谓,他可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纯粹是日子过的无聊,觉得这件事情好玩才干的。
眼看着局势越来越偏离预计的轨道,易中海敲了敲桌子,大声说道:
“行了,都先安静一下,这事儿不能光盼着许大茂来解决,如果许大茂回来了,我们肯定要让他来负主要责任的,可远水救不了近火,贾张氏还要养着棒梗,我们得先提她解决当下的问题。”
“还是那句话,我们都是一个院的,不管什么事都应该齐心协力,和往常一样,各位有能力的就多捐一点,没能力的就意思一下,不强求金额。”
说完,易中海起身带头捐了一块钱,然后刘海中和阎埠贵跟上,分别是五毛和一毛。
看到这一幕,大院的住户们也是没法子了,既然没有硬性要求,那就随便走个流程吧!
一毛钱大家都很心疼,但是一分钱可以接受,于是就看到了每家每户排队捐一分钱的场面。
看着如此情况,易中海三人的脸色很不好看,贾张氏更是面容阴沉,显然对这个结果非常不满意。
注意到贾张氏的面部表情,易中海深吸一口气,故意提高音量,做到不是很大声,但是也能让来开会的住户们都听见的程度。
“老刘,刚才你说张元林家晚饭吃的比寻常人家办酒席的标准都要高?”
刘海中点头说道:
“是啊,我亲眼看见的,而且也不是这一顿了,基本上天天都这样,老太太就住在他隔壁,你可以问的到,这期间老太太也没少和我说这事儿。”
作为聋老太太的徒弟,易中海怎么可能不知晓这件事,只是无论聋老太太怎么提醒和抱怨,以易中海的能力根本做不到让聋老太太享受张家的伙食标准。
果然,众人一听到易中海和刘海中的对话,纷纷来了兴趣,没人都竖起耳朵,想知道张家平时都在吃着什么山珍海味。
这个时候,阎埠贵意会到了易中海和阎埠贵的意思,便故作惊讶的说道:
“什么?比吃酒席的标准还高?他们哪来的这个条件啊?”
易中海和刘海中闻言看向阎埠贵,先后说道:
“你不在轧钢厂当然不知道了,张元林这孩子能力突出,没少被表彰嘉奖过,想来奖金有不少。”
“是的,你有时间可以去轧钢厂转转,宣传栏上时不时的就会张贴关于张元林的表扬,别看他就是个机修工,估计工资比我们这些老工人高多喽!”
阎埠贵听后推了推眼睛,接着看向记录募捐金额的记事本,皱眉说道:
“真的假的,张元林收入这么高,怎么就捐一分钱,这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就这样,三位大爷你来我往的,就这么在八仙桌旁,当着这么多大院住户演起了戏。
当然也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他们平时不怎么关注张元林,毕竟日子都是各过各的,自然不会专门的盯着别人看。
可现在三位大爷这么一说,成功的让张元林成为了全场最瞩目的焦点。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张元林眼睛微眯,好一招枪打出头鸟啊,还是强行让自己成为出头鸟,不得不说这场戏演的不错,目的也很明确。
可惜了,张元林早有准备,自然是不可能会被他们的小聪明给算计到。
“三位大爷,真实情况是不错,我运气好深受某些领导的照拂,蹭了几个项目混了点名堂出来,但我本身还是机修工啊,原本的工资没变,就是偶尔能多拿点奖金。”
“至于我为什么只捐一分钱,实不相瞒,我家也过的比较紧张,一方面是我得养着两个孩子,我儿子跟何雨水,他们都是在长身体的年纪,得多吃点好的,还有是我媳妇又有了,算算日子快到三个月,那我总得多给他们补补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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