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三位大爷狼狈为奸,强人所难的过分行为,一大妈忍不住爆起了粗口,说到易中海的时候更是直言他就是一畜生。
脱离了易中海的管控和洗脑后,在张元林夫妻的帮助下,一大妈变得越来越自我和自信了,爱憎分明,敢想敢干,骂起人来更是一点都不带客气的。
张元林知道一大妈是为自己抱不平,但他并不是特别在乎易中海三人的道德绑架,也没有因此感到苦恼。
“没什么的,我跟易中海他们说清楚了,给街坊邻居介绍工作的情分全部归他们所有,我绝不沾边儿。”
听到这话,一大妈呼了口气,点头说道:
“那就好,这样一来,到时候出了任何问题也没能找你的麻烦你,是谁担保的谁负责。”
张元林把微凉的茶水一口干完,微笑道:
“就是这个理儿!他们以为这是白捡的便宜,实则都是隐患,等着瞧吧,咱们院子又得热闹一回咯!”
闲聊结束,一大妈起身去烧热水,各自洗漱一番就准备睡了,这大冷天的又没空调地暖,还是炕上的被窝里待着舒服。
……
第二天,张元林和往常一样不紧不慢的起床,然后悠哉悠哉的吃过早饭再准备骑车送媳妇到车站去,结果一开门碰见了等候已久的傻柱。
“干什么,跟卫兵似的守我门口,早上起来我就看门口有影子晃来晃去,原来是你小子杵着,说好了你要来当看门的我可不给钱,因为这是你不请自来。”
张元林看了一眼还在对着镜子整理妆容的媳妇,然后环抱双臂面对傻柱,调侃了起来。
以傻柱的性子被人这么说早就爆发了,但对方是张元林,傻柱再不爽都得憋着,不然到最后除了心情郁闷以外身体上还得被揍一顿。
“谁要来给你看门啊,就你这样的给钱请我我都不来!”
话是这么说,傻柱却在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了两句,以你的战斗力,哪个不长眼的贼敢来偷东西那纯纯就是作死!
张元林哼笑一声,说道:
“行了,别贫嘴了,有什么事赶紧说,等下我要送我媳妇去上班的。”
傻柱也懒得和张元林废话,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了出去。
“拿着,一大爷让我转交给你的,谁,想去哪里,都写的清清楚楚,让你不要自作主张乱出主意,按照上面写的照办就行了。”
张元林闻言眼睛微眯,一手接过纸张,一边笑问道:
“傻柱,这是一大爷的原话?”
面对张元林的质问,傻柱微微仰头,说道:
“不然呢?”
在傻柱心里,易中海就是他的再生父亲,所以看到张元林被易中海以这样的口吻命令,作为传话人的他感觉倍儿爽。
张元林笑的更加灿烂了,随手把纸张收起来,接着点头连说了三个好字。
可以啊,我说不要把自己带上,你们仨还真就不客气了,这是纯要把我当工具人是吧?
得,你们想踩的坑让我张元林来挖,没问题,我乐意效劳!
“知道了,事情我会照办的。”
见张元林没有反抗和拒绝,傻柱还以为他是对三位大爷产生了敬畏,当场就想狐假虎威再说点狠话。
就在这时,拾掇好自己的秦淮茹缓缓走了出来。
纺织厂女工居多,而且很大一部分都是年轻姑娘或者少妇,这女人和女人待在一块儿除了聊八卦以外,那就是相互臭美和攀比。
虽然秦淮茹不是那么低俗的人,可环境就是这么个环境,你不招惹人,别人来招惹你,这能忍?
就算秦淮茹可以忍,张元林却不想忍,开玩笑,自己媳妇天生丽质,美人胚子一个,妥妥的先天赢家,要说还能比什么,那无非就是穿着和妆容。
在物资匮乏的时期,过分的珠光宝气和雍容华贵容易出问题,所以服饰上就不搞事情了,这么一来,还能玩一玩的就是妆容方面,比这个秦淮茹也不带怕的,之前跟着裁缝铺老板娘进修过一段时间,化妆技术压根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至于化妆用的那些东西,以张元林的能力可以很轻松的就给弄来,而且都是质量最好的那种。
于是,秦淮茹从屋里一出来,直接就把傻柱给看呆了,跟当场石化一样。
“嗯?你们俩在说些什么呢,还有傻柱怎么不动了,眼睛都不眨一下。”
张元林闻言轻笑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