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他贾东旭的名气就会在评选结果出来后戛然而止,到时候大家都去关注夺得荣誉的人,哪里还轮得到他?
所以,要想靠名字赚钱,就只能利用好评选结果出来的这段时间。
至于最终的结果会不会是拿不到荣誉,还被人厌恶嫌弃,贾东旭可从没想过这一点。
开玩笑,我那么优秀的表现怎么可能有问题,想什么呢!
第二个,就是许大茂说的,万一单子多了,活儿来不及干怎么办?
思来想去,贾东旭发现想要腾出足够多的时间完成订单,就只能在工作时间上想办法。
如果单子真的很多,那就直接请假去干一整天的养殖小屋,但前提是要赚的比上班工资加晚上回来额外干的活儿还多才行。
想到这里,贾东旭向许大茂问道:
“所以,你打算最低接多少钱,如果赚的够多,那我就直接向厂里请假,到时候我随便找个理由,反正距离关响就几天了,厂里那么多工人,也不差我这几天上班。”
这一点贾东旭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他就是一个最底层的一级工,多一个少一个都没太大的影响,无足轻重。
尤其是贾东旭水平那么烂,干活还慢,随便来几个手脚利索的就能把他的任务分掉。
反正都是按件算钱的,在资本家的管理下,任何工人都是多劳多得,可没有躺平划水的机会。
所以贾东旭只要有合适的理由就能请到假,到时候他的任务量交给其他人分掉,不会影响厂里的生产进度。
除非要请假的是职级高的人,那或多或少的会对整个厂子的运作产生一些影响,但贾东旭这种一级工不会,有他没他,几乎就是零变化。
许大茂一愣,没想到贾东旭还有这种魄力。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贾东旭在关响前这么玩儿,真的不会被车间领导惦记,然后想办法给他穿小鞋么?
虽然轧钢厂的一级工占比极大,可轧钢厂的生产任务量每到年底就特别大,一般来说说非必要情况不允许请假的,当然工人一定要请假也不是不行,就是会让车间领导惦记。
毕竟少一个人,他就得另外再把任务分配出去,万一那天任务量很大,人手又不够,让车间领导头疼了,最后这笔账肯定要算在那些影响了生产进度的人身上。
因为是这些工人的请假给车间领导造成了麻烦和困难,每个人肯定都为自己考虑的,领导们可不管工人请假的理由是什么,反正在最忙的节骨眼走人就是故意搞事情。
要是来年再打听到这些工人请假去干的事儿不是特别重要,非走不可的那种,那多少是要整治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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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虽然没在轧钢厂上班,可这几天跟着许父去宣传科学习时,从那些老前辈议论的话茬中听到了不少关于轧钢厂的各种话题,其中就有某个工人在最忙的时候请假休息,回头就被车间主任穿小鞋,成了全车间最累,赚钱最少的人。
所以,面对贾东旭如此勇的想法,许大茂心里佩服的不行。
可许大茂没说出来,他心里感慨归感慨,实际上是巴不得贾东旭这么勇。
反正他们俩是合伙人,是互相合作的,一个接单靠话术,一个做单靠技术,都有付出,所以最后收来的钱抛开材料成本两人对半分。
贾东旭这样请假会不会被穿小鞋不知道,反正许大茂还不是正式工,就算是放映室的学徒工,那也是跟着自己亲爹学习,所以他可以在外面熘达一整天,根本不怕被针对。
然后贾东旭这么勇,他完成的单子越多,赚的钱就越多,许大茂就能分到更多的钱,那这还有啥可说的,肯定是举双手支持啊!
于是,许大茂笑着说道:
“东旭,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肯定不能再让我来定价,这样吧,你说个最低数,就是你觉得最少多少合适,我就跟着你的提议去接单,赚你觉得适合的钱,怎么样?”
听许大茂这么说,贾东旭越发觉得许大茂离不开自己了,内心的自信又膨胀了几分,当即大笑着说道:
“好,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定价,明天我再上一天班,回来听你的好消息,如果单子多,那我就直接把后面的假全请了,全身心的投入到养殖小屋的制作中去,这样可以吧?”
说完,贾东旭便进行了一阵子的沉思熟虑,接着给出了自己理想中的价格。
许大茂听到后没有犹豫,直接点头答应下来,这个价格比他想的还要低一些,但是无所谓,价格越低越好接,单子就越多,这样贾东旭请假做养殖小屋的事儿也就板上钉钉了。
“成,价格定多少,全听你的,毕竟咱们赚这钱主要还是靠你,咱们俩谁主谁次,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着呐!”
贾东旭听着许大茂从宣传部老前辈嘴里学来的彩虹屁,整个人那叫一个心花怒放,是越来越飘了,笑声也愈发响亮,感觉自己走着路都飞能上天!
“嘿,既然你喜欢干活,那你就多干点,反正老子只是动动嘴皮子,又不用做事儿,赚这些钱都出不了老子多少汗,还和我谈技术,吹体力,行行行,就算你比我厉害,那你就干去吧!”
看着一旁得瑟大笑的贾东旭,许大茂表面上陪着笑,心里则是对着贾东旭这个大冤种一顿嘴皮输出。
可许大茂不知道的是,要说大冤种,他也算一个,因为一心贪图利益,导致他被这美好的假象蒙骗,却浑然不觉大难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