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快的,仿佛意志连麻痹都可以免疫,千代谷彻竭力挣开他做到一半的作,不顾自己伤口的疼痛,又是抬起手,向上给了他一拳。
这拳又急又猛,充满了报复的意味,仿佛是燃烧生命的最后一击,即使是琴酒及时伸出手去格挡,也依旧被击中了眶。
拳头与肉|体撞击时发出的沉闷碰撞声响起。
这下谁也无法抱着戏谑的心态了。
琴酒伸手捂住右,久违的疼痛感蔓延开去,他怒极反笑,他哑声道:“很好,你真的很好!”
“也这么觉得。”
千代谷彻剧烈地喘息着,肺仿佛装着个已经老旧生锈的风箱,连喘息都带着艰涩的血腥味,他呛咳了几声,扭头咳出了一缕鲜血,又被倔强地咽了下去。
他仿佛全然忘记了旁边银幕上的照片,咧着嘴朝琴酒『露』出了一个挑衅的微笑,平日里温良柔和的样貌在此刻不见丝毫踪影,反倒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复仇的恶鬼。
琴酒“啧”了一声,反倒觉得这样的千代谷彻看着又顺了起来。
平日里优柔寡断的孔被撕碎,『露』出的才是最为真实有魄力的,才是——最适合组织的。
他抬手看了时间,已经浪费了近一个小时,想到之后还要去做的任务,顿时也耐下『性』,提起了一丝办正事的想法。
“安分一点。”他后撤一步,不带任何感情地通知,“暂且不想把你打晕过去再泼醒,浪费时间。”
千代谷彻哼一声,难得表现出激烈的憎恶之『色』:“你要不就干掉,要不就等之后把你给送进局!”
“嘴硬有时也不错。”
琴酒并未在意他的威胁,他甩了甩手中的血迹,再次从架上挑出『荡』漾着美丽颜『色』的试剂。
在索之后,组织又找了不少实验体做实验,但无一例外全是失败,最后只迫于材料的稀缺停止。
此时架上摆放的是最后的样品,成败也在此一举。
琴酒侧头对青年道:“你知道吗?索被注『射』这个『药』剂的时候,哭得很好看——对了,索是你姐姐的代号,尽管觉得给她有一点不值。”
千代谷彻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若杀,琴酒怕是已经死了几百次。
他死死地咬住唇,制止险些脱口出的呛咳,与敌的求饶没有任何意,此时的询问也只会成了转身刺向自己的尖刀。
无法用腿脚造成的攻击实在是太过于有限,更何况一鼓作,再衰,三竭,向来不是一句虚言。
千代谷彻只觉得很累,失血带来的冰冷自灵魂深处蔓延,仿佛一双双惨白的手向上升着,想要拽住他,将他直接拖入地狱。
姐姐……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琴酒走过来,男的身影在前扭曲晃,在他手之前又一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了他的咽喉。
熟悉的窒息感又一次涌上来,空一点点地被剥夺,无论怎么挣扎,也只任由视线渐渐黑下去。
千代谷彻有些艰难地眯着睛,唇边的鲜血在作间下滑,落到男宽大冰冷的手背上。
银发杀手单手拿着试剂,愈发靠近,直到冰冷的针管触碰到肌肤——
他猛地用力,抬手揪住了琴酒『荡』到前的一缕银发,报复『性』地用力向下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