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几人看她兴,他们也高兴。“没想到你爹还有这方面的才能,要这么说,他不应该走仕途,应该直接去从商。我看他做生意可以,竟然还有一手忽悠人的本事还能拿的出手,也不是成天被人忽悠。”这话也就亲娘能说,他们几兄妹虽然都很认同但不好说出口。钟玉桐灵机一动道:“那我以后就不卖符了,这业务都承包给爹。”反正她的真言符也不是什么关乎民生的大事,是让人说实话而已。就算是平安符,也只是保人平安。不过看亲爹这个样子,好像没有平安符,一直都在卖真言符,由此可见京城里这些人,想听一句真话是有多难。这就难怪亲爹的生意能够展开的这么好,再加上他所接触的那个层面都是一些老男人,这可不就正好让他施展。钟成峰笑笑。“娘,我看给爹找点正事做也不错。”钟玉玥也笑着道:“爹这算是给妹妹创收了,我看他卖的挺高兴。”说着看向钟玉桐道:“我没什么要买的,对了给这小丫头买个拨浪鼓。”钟玉桐就一下可是赚了五百两呢,就买一个拨浪鼓那哪行?“知道了大姐,我小侄女是不是要玩具了,那我多给她买几样回来。这日后可是我徒弟,我可得多疼她几分呢!对了,我大徒弟呢?”听她这么说赵氏忍不住笑。“你还能想起你还有个徒弟呀?我看你成天往外跑都把小丫头给忘了。”钟玉桐乐出一排小白牙。“那不能,他可是目前我们清玄门唯一的徒孙。”钟玉玥抱着闺女,也忍不住感慨。“你那个小弟子是真的很刻苦,这会儿指定又在练习呢!”钟玉桐听大姐这么说,直接做了甩手掌柜,把徒弟扔给师父纸人教导先。“那行,那我就先出门了。”她正打算去看看那家卖二手棺材的店铺,这会儿有没有关门大吉,迎面就见一位嬷嬷急急忙忙往院子里来。“夫人,公主府下请帖了。”钟玉桐皱眉顿住脚看向娘亲。赵氏手上拿着一张烫金请帖,面色很是不好的看了眼里面的内容,眉头一下就皱起来。“娘,是不是公主府给咱们府上下帖子了,要宴请咱们?”赵氏摇头,“不是要宴请咱们,是她要来咱们府上做客,美其名曰拜访。我看她实际上就是想要来会会你。”钟玉桐点头。“娘,没事,就让她来,早晚都是要对上的。只是地方也别选在咱们府上了,不如就选在皇觉寺吧!”长公主既然会术法,那就去寺庙,上次他去过皇觉寺发现皇觉寺中还是有些佛气的。如今长公主身上武功被自己尽数废除,按理说她不应该会这么快出来走动。毕竟没有了道法维持,如今的长公主会苍老,至少不会再如二十来岁少女那般,脸上满是胶原蛋白。别的不说,就这一条她怕是就恨毒了自己,这会儿想要到自家府上来拜访,说的好听,实际上她是要来一探虚实才对。“娘,时间定在琼林宴会之后。”赵氏听她这么说无语。“哪里有什么琼林宴,琼林宴那是春闱之后,有人考了状元,榜眼,探花那些,皇上才会举办琼林宴。如今只是考个举人,皇上还不至于为那些举子举办琼林宴。”钟玉桐:……这就尴尬了啊!这会儿竟然没有琼林宴,那昨天晚上自己还信誓旦旦的保证。完了,自己敢说,程梨若敢信,可是这没有琼林宴这可怎么办?“那,还有没有别的宫中宴会?而且还是大皇子妃也会参加那种?”钟成峰看着自家妹妹好奇。“妹妹你想进宫参加宴会吗?”钟玉桐点头,她是想找个机会对付大皇子妃。不然程梨若那只女鬼怕是要稳不住。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根本没有琼林宴,这就尴尬了。钟成器看自家妹妹纠结,不由一笑。“妹妹,你是想要进宫参加宴会么?”钟玉桐点头,说实话,她穿过来这么久还没有进过皇宫参加宴会呢!钟成峰立刻道:“那还不简单,等回头儿爹去参加宫中宴会的时候,让你在一起。如今他指着你的真言符赚钱正在兴头上,定会答应你。”钟玉桐一想,这样也行。只是。“爹下次去宫中参加宴会是什么时候?”钟成峰摇头:“这个说不好,这要看皇上有没有什么事宴请。”钟玉桐蔫了,她还是走吧,她要去找萧墨辰问问,看看还有什么能在皇宫里举办的宴会。然后把她也给带上,实在不行就只能换场地。失算失算了。“啊,那我知道了我先出去了啊!”看她跑出出去,一家人没有一个阻止的,自家妹妹本事大,他们阻止也没什么用。再一个,就是他们跟去也只能成为她的累赘,便也不限制她的自由,任由她自己出去玩儿了。钟玉桐来到那家棺材铺,掌柜一早上没精打采的,见到钟玉桐眼中闪过不耐烦。“我说小姑娘你怎么又来了,你可别妨碍我做生意,有句话叫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你可别瞎说啊!”钟玉桐一来就被警告,她这暴脾气还上来了。“掌柜的你卖二手棺材还有理了是吧?那行你继续卖,你卖吧!”钟玉桐转身就走,准备去报官,这种奸商还开什么店。姓李的书生正好也过来,对着钟玉桐行礼、“钟姑娘,多亏了你我的两位父亲都能安息。这是我在义父所言之地找到的,这个给你,这是欠你的一百文铜板。”钟玉桐看他周身气运都开始好起来,点头收钱,“你这是?”“我已经将这家铺子告上了公堂,希望不要再有人上当,这种奸商,简直人人得而诛之!”随着他话音落下,身后真的有官府的人过来。钟玉桐给他竖起个大拇指。“你不能如此很好,日后的运势也不会差了。”原本自己想去报官,现在姓李的书生去了,那她就不用去正好去找萧墨辰说事。路上又听人说起史家公子的死,钟玉桐也没放在心上。就史友先和承恩侯府世子的事儿,她听了都觉得恶心。路上却是看到承恩侯府的马车,往史家去,她还以为是承恩侯世子去悼念,都这么明目张胆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