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欲何为?
这他哪知道啊!
他就是一个伺候人的奴婢!
王公公心里发苦,但又不得不回答,只好小心翼翼道:“陛下,奴婢想来,许是三师另有谋划?”
“什么谋划?再怎么谋划,能拿百姓开玩笑?”
果不其然,武帝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不悦的斥道。
不怪武帝反应大,实在是流民之害,可大可小。
小害还好,随便一些地方差役武官就给平了,连一点浪花都溅不起来。
可若是流民当中,出了几个了不得的人物,把流民编成军,开始治理地方,收取税收……
这要是搞起来,跟国中、国有什么区别?
若是真成了势,想要灭掉,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因为流民而亡国的又不是没有!
换哪个皇帝来,都会心慌的!
王公公顿时不敢说话了。
武帝脸色阴晴不定,沉默下来,再无言语,心中更是无奈。
正如陈平安出发之际,他和王公公说过的那样。
陈平安现在有钱、有权、有人,威望更是如日中天,距离改朝换代,也就差一个正统名分了。
如今的武帝,还真拿陈平安没什么办法!
真想要搞掉陈平安,也不是不行,却得徐徐图之……
“希望他不会让朕失望吧。”
武帝心中默默想着。
如果陈平安不能给出一个让他满意的解释,他就得想办法削职夺、了。
第二天。
上朝之际,代表世家利益的官员,还有豫王一党的官员,纷纷站出来,递上奏疏,疯狂参陈平安!
一个个官员,仿佛如何忠君爱国,爱民如子一般,在朝堂上哭天抢地,痛诉陈平安肆意妄为、草菅人命,简直不把人命当一回事。
武帝对此也是早有预料,冷眼看着这些人表演,丝毫不予理会。
直到他们表演完,武帝才轻飘飘甩出一句:众卿可还有事上奏?
只是一句话,把过半朝臣都打蒙了。
不是!
我们在这哭着喊着演了半天,你就算没看到我们的表演,也该看到我们的忠君和爱民了啊!
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呢?
这些狂参陈平安的朝臣人都麻了,不甘心的想要继续参,想让武帝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
结果,话都还没说出来,就被武帝打断。
武帝表示,陈平安人还没回到朝歌,他们如何参奏也只是一家之言。
想要争辩、参奏,等陈平安回到朝歌了再说。
否则他们三言两语,皇帝就得拿掉一个一品重臣的官帽,岂不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