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找去还是没找到,凌母安慰凌雨欣说,“宝贝女儿,要不然我们算了吧,妈再给你重新买一个好了。”
“这怎么一样,这可是我最喜欢的项链,一定要找到她。”凌雨欣故意不依不饶地发着脾气。
凌母决定搜查每个人的屋子,佣人们一阵哗然,面面相觑,这个行为有点触犯个人的隐私,但这毕竟是凌家的地盘,没人敢说什么。
云朵朵也觉得这不妥当,但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如见一斑,本想上前说几句,最后生地被凌母那锋利的眼神退了回去。
也是,自己的身份自己也还是要摆端正。
凌雨欣瞧了一眼云朵朵,轻哼了一声,看时机已经成熟了,当着大家的面说了一句,“妈,今天是不是有外人来过家啊?”然后眼睛看向了云朵朵。
凌母忙问管家有没有什么不相干的人来过,管家站出来说话,“是的夫人,少夫人的来拜访过。”
“来干什么的?管家你不知道凌家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吗?”凌母假装在训斥管家,其实是让云朵朵下不了台。
这时凌雨欣趁机添油加醋,“妈,我今天回来的时候,听见云朵朵的那个和她要钱,两个人还争吵起来了,而且好像有人说她走的时候,脖子上可挂着一条项链。”
凌母立刻把怀疑目标转移到了云朵朵身上,那目光中地就是逼问。
云朵朵下意识地觉得心头一紧,她自己清楚云小月身上的项链是怎么来的,但看凌雨欣那副模样没由来地觉得有些不对劲,而凌母的眼神分明已经确认就是自己做的事。
凌母轻蔑一笑,“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
二话不说就去云朵朵的房间搜查,云朵朵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就被凌母带着一群人闯进去搜查。
当云朵朵看到枕头底下的那条项链时,胸口的委屈与愤怒再也无法掩藏,但在这个家里,自己就是孤身一人,面前的人仿佛是饿坏了的野狼,那冰冷的眼神里透的只有对自己的嘲讽与鄙夷。
凌母气急败坏地骂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偷到自己家里来了,我们凌家从来都没有你这样媳妇。”
“不是……”
“管家,把这个贱女人送进牢房。”
凌母全然不听云朵朵的任何解释,警车很快就到了凌家门口。
云朵朵咬着唇,双手已经被拷上,在大庭广众之下,她被送上了警车,她清楚地看到凌母跟一个警官说了几句,那警官谄媚的嘴脸让她觉得有些恶心。
而家里的佣人也在交头接耳,有些人甚至都已经低头嘲笑,做人真失败啊云朵朵。
凌家上下,除了知道真相的凌雨欣在得逞的冷笑着,大家都相信了云朵朵就是一个小偷。
在警车上云朵朵一直咬着嘴唇,心里的那份酸楚即使再忍不住,也憋着不让自己流下一滴泪。身旁的两个警官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云朵朵低下了头。
这份屈辱,自己竟然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云朵朵一路被送进看押室,当那扇铁门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时,她才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无力,身上早已就被换上了囚服,这里安静地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蹲在了一个角落里,无助地抱着自己的双腿。
可笑,这才过了多久,自己竟然已经沦落到现在这幅样子。
云朵朵,你的人生丰富地都可以出一本小说了。
云朵朵轻声一笑,地上很脏,到处都是污垢,她抬头就能看到对面几个看押室里的人,他们也是那么颓废,无助地像根随时都能倒下的枯。
当她看到项链出现的那一刻就知道这是一个局,一个让自己再次身败名裂坠入深渊的局,而这个局及时自己知道真相也没法跳出来,在那个家,甚至在这个市,这个地方,她都没有说话的权力,她凌雨欣就是真理,凌母就是真理。
那,凌洛俊你现在在哪里?
她从不要求凌洛俊能帮自己做些什么,毕竟这段婚姻就是一场交易,但在这个时候,他能不能就出现一下把自己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