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特别交代过,小姐如果您有用车需要我们可以送小姐。”
惠媛媛心口一暖,心里对陆靳渊的好感度直接上升了好几个度。
“谢谢。”
有车送,惠媛媛很快就到了鲁伽的小区。
敲下门铃,惠媛媛等了好久门才被打开。
开门的人正是鲁伽。
只不过相比于几日之前的意气风发,此刻的鲁伽像是被抽干了精气,双腮深陷,眼窝凹陷,眼圈底下也是乌青色的。
他看着“秦钰”,眼底满满的恨意。
“你这个贱人害得我还不够惨吗?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他伸手就想来掐“秦钰”。
只是他现在的身体就像是一根残烛,随便一小点儿的风都能吹散。
惠媛媛只是那么轻轻一推,鲁伽就苟延残喘地倒地怎么也站不起来了。
“我不是秦钰,我也不是来找你的。”
惠媛媛越过地上的鲁伽,径直就向着鲁伽供奉无脸石像的房间去了。
鲁伽瞪大双眼想要阻止,却是怎么也动弹不得,只能嘴上骂骂咧咧着。
房间的门一被推开,一阵香味儿就飘来。
房间不大,但是各种摆设极其有说法。
红漆雕花的案台,金镶玉的各色供盘香炉,盘子里鲜果贡品不断。
香炉里袅袅余香在空中点点盘旋。
案台的正中心,是一尊无脸石像。
大致是受到了更为纯净的供奉,这一尊石像更为透亮和饱满,周身还泛着盈盈的玄色。
惠媛媛看着这个东西,心口却莫名腾出一点害怕来。
“你说的只要我告诉你秦钰的秘密,你就帮我变强,帮我复仇,这话还算不算数?”
闻言,无脸石像的眼睛亮了亮,雄厚的声音从石像中发出,“自然算数。”
“那是谁害得我?”
一想到自己生死相隔的父母,惠媛媛就不甘心啊!
为什么?她生平讲道德守法律,更没有害过人。为什么她要被别人平平害了性命?
“这……”无脸石像有些为难道,“我有我的规矩,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必须是我的信徒。可你……”
“你说话不算话?”惠媛媛怒。
“你别着急啊,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无脸石像顿了顿,算计着,“要不这样吧,你拜一拜我,我就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