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蜜看他回自已的信息后,闹心的可以。
诗诗父亲拿的股份比自已多,自已的机会会更低。
“告诉我最晚的时间,我尽力筹钱!”
殷寻熵寻思了下,回复:“我这里最晚是一个月,同学一场,给你一个提示…诗诗。”
杨蜜看完信息,放好手机,看向刘师师。
殷寻熵的意思是…和诗诗借钱?
能答应吗?
一百万不是小数目,她能借给自已吗?
杨蜜没想过和其他人借,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受过什么伤,让他不轻易相信一个人。
他不信曾姐,其他人他也不信吧…不想惹他生气。
“我脸怎么了?”刘师师摸了摸自已的脸,怎么一直盯着自已看?
“晚上聊。”
如果不是自已死缠烂打,他也不会给自已机会。
这就是一种信号,自已可以!
“哦…好。”刘师师回应了下,或许确实需要聊聊,寻熵和爸爸说什么关于杨蜜的事情了?
晚上,刘师师和刘父打过电话知道了今天刘父和殷寻熵谈合作的事情。
挂了电话后,平躺在床上发起了呆。
好多钱…新产业的价值好高!
不过是回京了一个多月,赚钱的速度太快了,莫名的觉得肩膀有些沉重,压的自已好没力气。
“当当当…”
“谁啊?”刘师师有气无力的询问。
“我。”
“哦…”听出是杨蜜的声音,想起她说的晚上聊,艰难的起身开了门。
“你怎么了?”杨蜜看刘师师无精打采的摊平,关心的摸她额头:“不烫啊,生理期吗?”
“不是…我爸爸和我说今天和寻熵谈的合作了。”
“我就是觉得难受没力气,压力好大。”
杨蜜点了下头,她也有压力了,自已的压力并不比她少。
嗯?她怎么还有压力?不是应该什么也不懂吗?